有一起还债的义务。”
祁深笑了,淡淡道:“这事,还要感谢一下老爷子了,早在之前,祁老爷子就已经立下遗嘱了,祁氏归次孙祁宴所有,长孙祁深未有股权继承,但继续保留公司总裁职位,祁氏都是你的,我只不过是一个打工人,没有道理要打工人帮老板还债吧?”
他停顿了一下,又给了最后致命一击,“对了,云城的项目沈总说了一开始就没打算和祁氏合作,只是和我个人合作,沈总虽然跟我是老同学,但我也不敢得罪,只能跟他合作了。”
祁宴听到这个消息,连最起码的风度都维持不住,面目狰狞的在屋内摔东西。
砸完东西,他冷静了一会,想起路夏,或许他可以帮帮自己,结果一出门就被几个催债的堵住了…
他不知道路夏那边也正处于水深火热中,几十家媒体不知从哪得来的消息,说是路家现在的少爷不是真正的路少爷,而是冒牌货。
还有理有据的附上了十一年前孤儿院的大合照,照片中央有个小男孩胸前戴着一块玉,身边站着另一个跟他年纪相仿的小男孩,眉眼与带玉的小男孩有几分相似。筆趣庫
大家都知道戴玉小孩旁边那孩子就是路夏没错,因为路夏在自己微博上发过自己十岁时的照片,还为了炫耀路家对自家的重视将玉发到晚上。
所以这块玉很可能是路夏为了假冒身份从真正的路家小少爷身上偷的。
有媒体跑到当年的孤儿院进行采访,孤儿院院长还是当年那一个,听到消息他满脸的惊骇,看着照片的玉颤声道:“这玉是溪溪一直戴着的,怎么会是小义的呢?”
记者进一步追问:“您确定吗?会不会是弄错了?”
院长摇摇头:“不可能,溪溪比小义早来孤儿院一年,人都是我亲手抱回来的,澡也是我帮忙洗的,我当时看他手上挂着玉,好像还挺贵的,怕他丢了,还帮他保管了几年,等他九岁时才还给他自己收着。”
当年路家人来得匆匆忙忙,很快就把人带走了,她那时正好出去采买东西,回来的时候就听说刘小义被接走了。
突然院长像是想起什么,她怕自己岁数大记错了,还去柜子里把南溪当年的就诊病历翻出来,这些东西她都留得好好的,就怕南溪的腿再有什么意外需要治疗,有病历留档保险一点。
病历上写得就诊日期,确实是正好是刘小义被带回路家的第二天。
见她脸色有些不对,记者们也凑过去看,见到上面是南溪治疗腿疾的病历,还让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