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能沾染女色?总之,这女子最后许是被我感化了,便如实禀告,是我皇长兄所为!”
徐铉自顾摇了摇头,抿嘴疑问道:“燕王此举到底何意?难道他不知,安定公立誓修佛,此事会陷安定公于不义么?还有,这与那李源又有何干?”
李从嘉始终一脸茫然,缓缓说道:“唉我也不知!我与皇兄毕竟是亲兄弟,多年来一向亲善友恭!直到上月皇祖父诞辰那日,我在清凉寺中随母后礼佛时,曾听闻那李源与我皇兄相见,此后不到一月,此女便出现在我府前了!”
“安定公之意,是那李源唆使燕王殿下如此?”
“徐尚书,我也无法确定,只觉心头凌乱......”
突然,徐铉纷飞的思绪戛然而止,拍案道:“坏了!安定公怕是要祸事了!”
“徐尚书此言何意?”
“安定公,你天生仁厚,又无心政事,自然不知朝堂凶险!”徐铉忧心忡忡地念道:“自古嫡子即位天经地义,皇太弟又懦弱无能,纵使烈祖遗命兄终弟及,但燕王到底是陛下的皇长子,近年来更是受尽圣宠,广交群臣,封王掌兵!朝中早有易储的风声了!恐怕燕王此时已是迫不及待了!”
李从嘉顿时眉头紧皱:“这又与我何干?如今我已隐于山水,潜心修佛,国朝之事,不过是过眼烟云。”
徐铉见李从嘉仍是那副疑虑的神色,急切地解释道:“我的安定公啊!陛下诸子中,四位皇子早逝,年长者不过燕王与安定公你!皇太弟一旦失位,你便是燕王的心腹大患啊!这少女定是燕王拿来试探安定公的!若是安定公真中了圈套,起了凡心,燕王此后必生忌惮,他日一旦夺位,安定公将大祸临头啊!”
李从嘉继而做出惊愕状,失声说道:“竟是如此?可我并未对那女子如何啊!何曾起过凡心?”
徐铉转过头,仔细观察了一番门外的人影并无闪动后,认真地说道:“安定公,若真如你所言,是那李源唆使燕王对你起了疑心,只怕此时他们已同为**了!燕王羽翼日渐丰满,在朝中声望也是水涨船高,如今李源又是我大唐最炙手可热的统兵大将,再加上有着周宗此等豪门望族的支持。
安定公,燕王夺位已势在必行!既已对你起了疑心,一次试探不成,便有第二次!你若日夜防之,提心吊胆,岂能安睡?”
李从嘉慌乱地起身呼道:“还请徐尚书救我!”
见这位脸色发白的六皇子正要朝自己躬身行礼,徐铉忙一把扶住,内心似乎翻涌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