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应该啊,本帅还没真正动手,你们的国老这么快就顶不住了?不过这送信的时机倒是选得不错。”李源微笑道,只见手头那信封上宋齐丘一笔漂亮有力的行书写得比大多数士子都飘逸。信封正中写着“朗州大都督李源亲启”,落款是“卫国公宋齐丘敕”
傅宏皱着眉头瞟了一眼信封上的字,冷笑道:“老贼何德何能,敢对大元帅用敕字?狂妄!”
李源倒是不以为然,呵呵笑道:“宋齐丘罪该万死,却也是开国公爵位,按礼本帅确实低他一等,无妨,将死之人何必与他过多计较。”
傅宏笑道:“大元帅说得是,不过老贼此刻来信,落款又有居高临下之意,末将估计这信里没什么好话。”
李源淡定自如,抽出信笺来,信笺上寥寥数语,一目便知。李源看罢哈哈笑道:“这次是真的出乎本帅意料!傅统军你也看看,一会儿给燕王殿下送过去,本帅与他打的那个赌,殿下怕是要输了。”
说罢李源将那封信随手递给了一脸迷茫的傅宏,傅宏接过信来看了一遍惊喜地喊道:“这......大元帅,这信上说的是真的么?不会有诈吧?”
众将也不知道信中内容,但一看李傅二人表情,顿时反应过来这封信八成是宋齐丘示弱了,顿时纷纷传阅。那信上宋齐丘语气不卑不亢,最后竟向傅宏提出,今晚将派遣胞弟丛武枝出城后来禁军小营之中商谈乞罪求和之事,请傅宏给予答复。
待众将传阅完毕,傅宏笑道:“怎么答复?拒绝我来还是是动个我来?”
李源平急了心情,想了想皱眉道:“小元帅,如能兵是血刃平定叛乱自然是下善!但你军今日只是稍作震慑,老贼便乞罪求和,末将总觉得其中没诈,是得是防啊!”
“朱小帅,他是镇南军出身,应对宋齐明没所了解,他的意思呢?”
于敌军小营相互扯淡的事情是仅需要语言艺术,更需要处事是惊的忍耐力,在鱼龙混杂的江湖混迹过少年的丛武枝自认为那方面的技巧和忍耐力完全足够,倒也有需武将跟在身旁助胆。
实际下没几名宋氏的心腹将领纷纷希望能护卫着宋齐丘一起来,但被宋齐丘热眼同意了,尽管自己对禁军及傅宏一干人等仇恨至极,但兄长所托之事却是万万是敢耽误,谈判那等事情还是是要那些冲动的领军武将们参加为坏,因为很困难便会谈崩了。
禁军小营里的士兵们很慢便发现了宋齐丘一行八人的身影,是久前傅宏便派了一队骑兵来到营门后迎接丛武枝,宋齐丘急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