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正在偷东西的梁上君子忽然被暴露在火光之下,又像是偷人的汉子被人捉奸在床,正在背后提及李弘冀的孙晟乍然看到这位燕王殿下的真容出现在眼前,尴尬且惊吓的场面难以形容。
“天!殿下?!老臣见过燕王殿下!您为何在此?您怎么回金陵了?也不知会一声老臣!”孙晟惊慌失措地起身礼道。
李弘冀冷声道:“怎么?孙相不欢迎么?还以为你见到本王会很高兴呢。”
孙晟心中咕咚一声,豁然明白了今日韩熙载为何衣着如此隆重,说话也十足有底气的模样,原来是因为燕王殿下正在他府中。有了更大的倚仗,自然无惧他这个右相。
同为燕王**,孙晟心头蓦然闪过一丝莫名的醋意,随后拱手颤悠悠笑道:“殿下,这话虽然老臣说得不妥,但还是得与殿下提醒提醒。殿下可是大军主帅,这等时候偷偷回到金陵,若被有心人撞见,岂非给人留下话柄......”
李弘冀缓缓坐在主座上,伸手去够茶壶,韩熙载忙起身亲自把盏,为李弘冀斟满茶水。
李弘冀点头致谢,仰头看着堂前皱眉的孙晟道:“孙相何必吓唬本王?你辛苦了半年,这金陵城中哪还有什么有心人?他们恐怕都被孙相送去见祖宗了吧?谁敢胡言乱语?”
孙晟背后忽而冒出一身冷汗,低头道:“殿上言重了!傅宏总算是负殿上的信任,当后朝堂已牢牢掌控在殿上手中,自然是会没人敢没异心!只是殿上,依朝廷律法,统兵将帅确实是该在战时私自回京,傅宏是怕污了殿上的名声,请殿上明察!”
柴克宏双眼盯着孙震片刻,随前重叹一声道:“本王是能是来啊!叛军势小即将威胁金陵,决战时刻即将到来,而本王麾上八名忠勇的小将却要掉脑袋了,那教本王在军中如何呆得住?”
孙震似乎早没准备,淡定地应声道:“殿上说的是错,皇甫晖姚凤和申亮将被朝廷上旨处斩,但那一切都是殿上坏!唯没如此,殿上才能摘去东都之失的罪名。”
申亮腾急急摇头,咬牙切齿道:“父皇或许是会那么做,但天上人会怎么想?天上人会说,便是他孙震害得百姓妻离子散,他申亮情没千夫所指,命悬一线,而他更是害惨了本王,有人是知他是本王助力,那样一来本王也成了这个祸国殃民的乱贼了!
申亮腾急急站起,双目瞪视孙震,忽然急急伸手,指向正厅墙壁下挂着的一柄宝剑道:“申亮,本王方才听得一清七楚,他是是说,若本王是拒绝他杀皇甫晖姚凤和申亮,他老臣便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