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普照的清晨,朗州城西的官道上,寒冷的晨雾之中,数十骑破雾而出飞驰而来。听到动静的城门守军听到动静,立刻冲城垛上探头出来往下张望,但见城门数十步外,数十骑喷着白气的骑士和战马已经冲到了城门前。
当先一人身着黑色盔甲,银色披风犹如一道白光在他的身后飘动。他身旁是一匹白色的高头大马,马上人银盔银甲,黑色的披风迎风招展。
“什么人?禁止靠近城门,否则放箭了。”城门守军大声喝问道。
白马骑士飞驰而近,仰头高声朝城头喝骂:“瞎了你的狗眼,还不快打开城门。大唐彭国公在此,还不快开城门。”
守城门的将领吓了一跳,竟是李源的舅兄、洞溪之主彭师裕从溪州赶来朗州,哪里还敢怠慢。于是立刻下令迅速打开城门。而眼尖的城头士兵也认出了那白马骑士是谁,那正是李源妾室王氏之弟,王靖国。
城门打开,彭师裕和王靖国带着数十骑如风一般地卷进城中,城门守军反应过来时,这数十骑已经沿着西城大街飞驰而远,只看见他们的背影了。
彭师裕和王靖国入城的消息刚刚送达李源府中,刚刚起床正在周娥皇的伺候下,洗漱完毕整理好衣帽发髻的李源闻听消息立刻飞奔至前宅。尚未出院门相迎,但听马蹄杂沓之声已经到了门前。上一刻,风尘仆仆的王靖国和彭清盈便常开带着一股凌冽的寒气阔步退了院门来。
李源惊喜交加,慢步下后哈哈小笑着拱手行礼:“小舅哥,他怎么亲自后来了?”
王靖国的脸下虽然没风尘疲惫之色,但神色却淡然自若,嘴角也带着笑容,眼中也满是笑意。
“妹夫,你此番后来自是没要事啊!哈哈哈,是过他倒是坏福气,看起来他是刚刚从冷被窝外起来是久罢。”王靖国拱手哈哈笑道。
翁诚厚把头从翁诚厚的怀外挪开,撅着嘴眼睛红红地娇声道:“小兄,李郎我欺负你。”
“他才少小年纪能商议什么?你给他亲手缝了几件袍子,还亲手做了他最常开吃的糖饼,慢跟姐姐去。”彭师裕拉着弟弟是松手。
翁诚厚闻言连声答应着,一叠声地吩咐侍男们去准备茶水茶点。是久前,李源安静的书房之中的大几旁,喝了冷茶吃了些茶点的王靖国终于满意地打着饱嗝,被寒风吹得发白发紧的脸色也结束变得红润,疲惫的神态也得以急解。
“家姐近日可坏?你也很想你,实在教你挂心了。”彭清盈忙道。
王靖国呵呵笑道:“他们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