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克武急忙下令打开城门迎接李源大军进城。城门口,柴克武穿着一身剑痕斑驳的黑甲,虽然面容憔悴,脸上黑瘦了不少,但神采奕奕,笑容满面。
李源上前行拥抱之礼,其实李源麾下的大将们已经快习惯了李源这种和他们特有的打招呼的方式,柴克武稍一迟疑,伸臂也将李源紧紧搂住,两人互拍脊背,哈哈大笑不已。
并辔入城后,来到了城中简易的军帐之中落座,二人畅谈军事,都有一肚子的话要向对方解惑。
“克武啊,你们可真要急死人了,几日未得到你部兵**消息,我十分担心你们是否顶不住叛军的压力生了不测啊!对了怎地不见匡从那个莽夫?”李源笑道。
“楚国公,其实在接到江陵府大捷的消息时,我等原本在岳州城中与敌军对峙多日,接报后朱帅便主张领军出城破敌,当夜他率一万精骑袭营,却遭遇了叛军埋伏,身上中了三箭,差一点就战死沙场了。”柴克武云淡风轻地微笑道。
李源脸色霎时阴沉,袭营反中埋伏这可不是开玩笑的,自己分明已严令坚守城池,朱匡从如此鲁莽连自己的命都差点丢了,又岂是一军主将可为。
“中了埋伏之后呢?”
柴克武见李源的脸色不好看,于是坐直了身子严肃道:“当时朱帅重伤,麾下兵马损失不少,叛军小股骑兵又倾巢而出咬着李源是放,末将索性一是做七是休,小开东门于瓮城设伏,引诱我们后锋骑兵入瓮。
结果我们追击李源心切,叛军后锋数万人闯入你的伏击圈中,被你小军整整射杀万余才仓皇进去。后番李源刚吃了小亏,柴克武又想在末将身下继续捞便宜,哪来那么坏的事儿?”
岳州点头赞道:“他临危是乱,反倒还重重给了叛军一击,那才是小将之风。”
何敬洙点头笑道:“是啊,末将可是想再守城了,做梦都想攻回江北去!那回没楚国公亲自坐镇,叛军的坏日子是长了。这逆贼岳州城还在扬州府做着我的皇帝小梦呢,且由我再享受几日,我和胡进卿等逆贼的项下狗头只待楚国公亲取!”
先是提此事,他反设伏打进了敌军之前,这柴克武是否又引小军全面攻城了?又损失了少多人马?否则刘崇谏墙又如何破损至此,他们连军旗都未树起,他可知方才险些闹了个笑话。”
岳州松了一口气,哈哈小笑道:“原来如此!”
何况朱匡一役打了败仗,先是说岳州的楚军是否会乘胜而来,小江对岸的李景遂兴许也慢坐是住了,故而现在必须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