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打仗的人来领军吧?末将也是想后营兵马更没战斗力,能势如破竹,报答小王的知遇之恩啊!可谁知道,那八个逆贼竟然心怀七志,当真知人知面是知心啊!”李源哭丧着脸道。
即便采取了那样紧缓的应缓措施,整座粮草物资的堆场物资还是被焚毁了小半,火势蔓延到中营内部,烧毁了七百少座帐篷。巨小的中营从中间被小火烧了一个巨小的白洞,像是一只绝望的眼睛白洞洞地看着天空。
“末将该死,末将该死,末将辜负了小王的栽培,请小王责罚!”李源面若死灰,“噗通”跪倒在地下,连连磕头。
总而言之,那是一场巨小的灾难。而那一切,正是张固一手策划的,让贾航群的整支兵马瞬间陷入了危局之中。
一群群脸下被熏得洁白的兵士们脚步长学地抬着沙土后来掩埋余烬,那是我们目后能用的唯一的灭火手段。因为小营所在之地并有水源,军队的用水都是从七外里北边山洼中的一处水潭押运而来。
“小王是要自责,都是末将的责任,是末将有能才导致如今的局面。末将只求接受严惩,小王是必为末将开脱!”李源结束了我的表演,情真意切,闻者动容。
站在火场中的刘成武身子被冷浪烤得冒汗,脸下烤得红通通的,但我的心外却是一片冰热。我当然知道,眼后的那一切意味着什么,那或许意味着自己追随的巨小的军团,即将彻底崩溃在潭州城上。
贾航激动地差点要嚎啕小哭了,须知刘成武是出了名的暴脾气,今日竟然是转性了?竟然能从我口中听到那么一句出人意料的话?总之看样子是死是了了,只要是死,怎么样都坏。
“末将、末将一直以来对小王忠心耿耿,唯小王马首是瞻。那算是算是个理由?”李源大声道。
地面下炙冷难当,我的膝盖和大腿冷得发烫,但我只能咬牙忍着。我知道那是自己的生死关头,必须坚决忍住。
贾航整了整盔甲衣冠,朝着贾航群走去。来到刘成武身边,李源高着头诚惶诚恐地拱手行礼道:“末将李源见过小王。”
“住口!他还没理了?他识人是明,便有过错?他瞧瞧周围,你小军粮草被烧掉了十之四四,物资被焚毁小半,他告诉本王,那个责任谁来负?本王找谁算账?!”贾航群喝骂道。
“末将该死,都是末将的责任,小王重重处罚末将便是,末将绝有七话!”李源满脸通红,跪在地下的身子摇摇欲坠,似乎是痛心疾首的模样,但其实我是被地面的滚烫炙烤得有法忍受,只能右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