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法务反倒是和和气气地说:“我们也不想那么麻烦,会尽力争取的,有什么进展就跟姜律师同步一下,也请姜律师同样互通有无。”说着,他把微信二维码递了过来。
姜炎扫完之后,给他写好备注,同时很客气道:“谢谢,我去想想办法,这房子要是过户了,我们后面这些债权人,都没有指望了。你们处置方案有劳发我一下咯!”
“是是是,好好好,还请姜律师多费心。”刘法务端着个大圆肚子,站起来颇有些费劲。
姜炎知道对方不留客了,便一同起身,说道:“那我不打扰两位了,我先回律所。”
这个时候行政从外头走进来,拎着一小袋印着工行logo的伴手礼,刘法务立刻接过来,然后递给姜炎,说:“感谢姜律师,代我向赵律师问好!辛苦辛苦!”
“刘总太客气了,下次有空来律所坐坐!”姜炎接过礼物,赶紧道谢。
齐律师看她的眼神,从不屑变成了更为不屑。
回到律所后,姜炎往工位上一坐,满头大汗,她在车上就打开了伴手礼,其实就是常规的笔记本、水笔、充电宝三件套。
“报告姜律师,电话打通了,中院说,裁定还没出,让我们等着。”敏敏凑上来报告。
这时候,老赵走出办公室,叉着腰等敏敏说完后,一眼扫到了桌上印着工行logo的伴手礼,慢条斯理地说:“咋样,有什么收获?”
“没有,7天后审限到了才知道。”姜炎不假思索地回答。
“白去了啊,哎哟!”老赵还带着一点点幸灾乐祸的口气。
姜炎扭头回看着老板,字字顿挫地说:“不是,老板你不用特地出来看我笑话,你在办公室,笑大声点,我能听见!”
“那个齐律师怎么滴了?”老赵问。筆趣庫
“刘法务人还不错,那个齐律师,不知道吃错什么药,非要见你,对我就是一顿奚落,爱答不理。”姜炎叹气,无奈地说。
临澜一年的法律顾问费不过五十万,这个单案当年另外收费十万,干了这么多年,真是亏了个血本,要是还继续陪绑望不到头的执行回款,徐律师也得气活过来。
“刘法务是想着案子能执行回款最好,这是他的kpi。要是变成了死账,齐律师合作的不良资产公司过来收债权包,就可以接手不良资产处置了,那个齐律师和刘法务又不是穿一条裤子的,各打各打算盘。”老赵解释道,齐律师企图勾兑老赵把案子给做死也不是一天两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