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也清楚他们的情况,也没有责怪他们的意思。如今同沈安蓉说起这些,也不过是为了让沈安蓉不必担忧罢了。
“前朝诸事繁杂,皇兄不得空过来也是应当。皇兄和五皇弟素来孝顺,一有空闲几乎日日给母后请安,如今若非被事情缠身,肯定要比儿臣跑得快呢。”沈安蓉说的也不错,沈从业和沈阳熙跑宁寿宫比旁人都要勤。
“今日,想必皇兄还在处理朝中事情。兰尚书被废,皇兄如今应当也是焦头烂额了。不过,今日儿臣出门的时候,听说五皇弟并未在宫中帮助皇兄。而是陪着王府里的侧妃回门省亲去了,五皇弟素来孝顺,得了空肯定要来给母后请安。如今这有了空闲却去了别处,想来也是被人挑唆而至,母后可千万不要怪罪皇弟才是。”兰丘被废也不是什么大秘密了,幽京几乎人人都知道。
询王府就一位正妃和一位侧妃,这府中侧妃除了兰惜还能有谁?沈安蓉这话,就差直接指名道姓的说兰惜狐媚了沈阳熙,以至于沈阳熙连自个的母亲都不顾。
还让太后不要怪罪沈阳熙,那可差只说让太后严惩兰惜了。
“是吗?还有这种事情?”太后一听这话,这才有空撇了一眼坐在沈安蓉下座当背景板的温芸萱“你也刚从公主府进宫,天也才刚亮,这样的事情,是听谁说的啊?怎么还会有人,在你面前嚼你弟弟的舌根,难不成是诚心让你们姐弟不和?还是说那人想让你来告诉哀家,让哀家生你弟弟的气?再或者,直接让哀家下令,夺了兰王妃所有的恩典亦或者直接下令打杀了她?”
虽然太后没有提名,但话中的意思无不指责温芸萱。一句兰王妃,算是依旧承认兰惜同王妃待遇,与沈安蓉所说的侧妃可是截然不同的两个意思。
太后也想不明白,这温芸萱怎么才刚解了禁足就出来作妖。难不成,是这一个月
筆趣庫的禁足没有让她悔改,反而变本加厉的想法子迫害兰惜。
“兰惜嫁过去,哀家就已经说了她同王妃待遇。如今兰惜家中出事,你弟弟去关心关心有什么错,怎么到你嘴里就成了兰惜狐媚了熙儿?就算你刚回京不了解兰惜,难道还不了解你弟弟吗?他这个人,轻易能被别人蒙蔽了去?况且,哀家早就下旨给了兰惜殊荣,她如今还怀着孩子,熙儿就更该陪同。这不但是熙儿的第一个孩子,也是询王府的嫡子,将来也是有资格袭爵的。怎么到你嘴里,兰惜就如此不金贵呢?”太后这一番话,明面上是教训沈安蓉,实则也是说给温芸萱听。ъΙQǐkU.йE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