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晚从一阵剧痛中醒来。
她感到后背有些发冷。
持续的疼痛告诉她之前帮江宁雪挡住毒液的气息并不是梦。
苏晚发自己正趴在床上,她睁开眼睛忍着痛随处看了看。wwω.ЪiqíΚù.ИěT
一眼就看到了坐在窗边,一手持书垂眸看着手中玉简的男人。
他穿着一袭白袍,一头墨发随意的垂下。
鼻梁高挺,薄唇泛着淡淡的粉色,整个人像是一柄收敛了剑芒的固古剑,透着些挺拔和锐利。
察觉到她的动静,他转头看了过来。
那双眼睛平静无波,像古井般毫无情绪,似乎这世界上的任何事都不能动摇他哪怕一点。
整个人除了冷还是冷,与一般的常人不同,他身上的冷有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淡漠,还有从身上仿佛拔地而起的威严。
沈君寒。
这就是沈君寒。
“醒了?”他声音平稳,随后收了手中的玉简,起身缓步向她走来。
他身上的萦绕着淡淡仙气的衣袍随着他的动作如水流般倾泻而下,像是天上的仙人般令人无法逼视。
苏晚趴在床上,有些愣然。
他不同于她认识的“他”,冷得仿佛一点情绪都没有。
“师父,”苏晚掩下自己的情绪,觉得自己不能让沈君寒看出一点端倪:“我的后背好疼,到底……怎么回事?”
她做出回忆的神情,突然有些激动的撑起身子想到了什么,却牵扯到了背上的伤口又倒了下去,嘴里一边轻呼着,一边忙不迭的问:“我想起来了,我和大师姐遇到了水蟾兽……大师姐呢?大师姐有没有事?”
沈君寒冷然道:“灵气耗尽,好在身上只是外伤,将养两天便好。”
“倒是你……身中蟾毒,所需解药还差两味灵草。”
苏晚松了一口气,眼睛红红的,明明小脸煞白却勾唇露出一个微笑:“大师姐没事就好。”
沈君寒冷眸在她脸上划过,继续说:“你身上的蟾毒必须浸泡在寒冰池中,不然毒发时候如烈火焚心,躁动难止,现在离毒发还有一个月,我已经令你师兄们下山寻找灵草,但其中一味九转银铃不太易得,你做好准备。”
苏晚眼睛一红,有些娇弱的颤抖着,她抬眸看了一眼沈君寒,似乎被他身上的气势所惧,轻声说:“师父……是不是觉得我有些没用?”
“为何这般说?”沈君寒和所有的徒弟都不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