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原因,他不喜欢在苏晚脸上看?一丝一毫的恐惧和责怪。
但亲耳听到苏晚口中的问题后,他也并没有欺骗她的意思,只是语气平静之下并不平静:“......孤确实是放了他,但孤也确罚了他三十鞭。”
“他若是身体好自然能够活下去,若是身体不好这几日便是他人生最后的时光。”
萧景逸看着苏晚的眼睛:“......所以,你会怪孤吗?”万一温如言真的死了,小宫女还会像以前一样对他吗?
“臣妾为什么要怪陛下?”苏晚略一思考,明白了,“臣妾早就说过,陛下才是臣妾最为重要的人。”m.bīQikμ.ИěΤ
苏晚紧紧的看着萧景逸神情上的变化,在发现他情绪不错后,松了口气。
都说男人哄女人很难,但苏晚并不觉得哄男人就比哄女人容易。
萧景逸喜欢从苏晚口中听到那些过于直白的情话。
也许是从小就没有人对他说过喜欢,以至于他每次听?苏晚说他很重要时,就好像他真的变得重要了起来。
萧景逸站在原地不说话,苏晚只得从床上撑起身体,伸手捞过萧景逸的手,把他往自己床的方向拉了拉。
萧景逸被她拉得身体微微往她的方向倾斜。
稳住身体后,又看?她拍了拍自己的床边。
萧景逸顺着她的意思坐在床沿上,垂眸看着她。
他睫毛很?,一双眼睛像是黑湖,看着人的时候仿佛可以把人直接吸进他的灵魂,“你还想说什么?孤会认真听。”
他耳尖有些微微泛红,被苏晚准确的捕捉。
她后知后觉意识到,萧景逸好像还挺喜欢这种直白的表达喜欢的方式。
苏晚想了想,看着面前这个神情一丝变化都没有,耳朵却红了的萧景逸,觉得暴君偶尔真的很单纯。
她迅速想好对策。
揉了揉自己的胸口,小声说:“臣妾觉得胸口还是有点疼。”
其实已经不疼了,太医给她用的都是极品好药,伤口愈合得挺好的。
萧景逸果真俯身凑了过去,他伸出一只手刚要拉开苏晚的衣领看一看,却突然意识到了什么,手停在了半空中。
他犹豫了半响,眉头不经意皱在了一起:“孤命宫女给你看看?”他侧过头看着苏晚,距离离得她很近。
苏晚伤口疼本来就是装的。
她看着离自己很近的萧景逸,直接伸出手捧着他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