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大部分时间都是挖坑,你信不信?”李乐摸了摸手心里的茧子。
赛马如果不下注,作为外行,看几场也就没了兴趣。
几人在马场磨蹭到四点多,去内厅玩了玩游戏,又去了马厩看了看这些身价不菲的动物,便溜达出来。
“几位,走了啊。”扎西坚参笑道。
梁灿说道,“扎师傅,要不晚上和我们一起吃个饭?您这荤腥不忌。”
“算了,僧俗不同,还有晚课,一起来的几个师兄弟这时候应该从海洋公园回酒店了,就不打扰了。”
“我们有车,送送您?”
“不必,我有这个。”扎西坚参从兜里掏出一张卡,李乐一瞧,八达通。
“有这个,不一定比你慢。”
李乐点点头,“你后天走?”
“嗯。后天白天最后一场法会,晚上的飞机。对了,你们来不来?”
“能去?不都是些颇有家资的人?”
“这有什么?佛法普度众生,再说,自己人来就是。”
“成,要去的话,提前给你打电话。”
“好,告辞。”扎西坚参笑笑,举手刚要施礼,又变成摆手,“狗头摆!!”
。。。。。。
别了扎西坚参,三个人去了李乐嚷着要看的九龙城寨。看到已经成了一片江南景致的公园的旧址,李乐有些感慨。
无数次从专业书籍上看到对这里各种角度的描述和研究,一个社会学上典型的无**主义的案例典范,已经难觅踪影,只能从地面上仍保留的几处残垣断壁,还有纪念馆的照片上,寻找着蛛丝马迹。
很难想象,五万多港岛最底层的穷人,拥挤在一块0.026平方公里的土地上,生活几十年,是个什么光景。
“你以前来过?”
“来过啊,我还去过叶问的拳馆呢,还有李小龙那时候比武的地方。这里是社团的地盘。”梁灿给解释道,“和在电影里,你看到的一样,这里,谁都不管,社团牵头,居民自治。”
“黄赌毒泛滥,二十四小时营业。但是你能想到么,这里,却形成了一种混乱下的稳定。整个港岛的犯罪率1.4%,而这里只有0.8%,奇怪吧。”
“有学校,有医院,甚至还有互助会,妇女救助站。社团是管理者,也是庇护者,生活环境虽然很差,但他们却也自得其乐。有人甚至一辈子也没出过城寨。”ъΙQǐkU.йEτ
“如果不是最后按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