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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老师,你不是一直画古典画的么?怎么了这是?”李乐把一把画笔递给曾敏。
“不知道。”曾敏接过画笔,扔进水桶里,又退后两步,看着画。筆趣庫
“就是突然想按照这种感觉画。”
“你这从写实一杆子杵到抽象上了?”
“意象。”曾敏拉过李乐,“哎,看了什么感觉。”
“笔触粗犷,用色丰富,人物么,妖娆?”李乐说了说自己感觉,“风月无边的味道。”
“你不会以后就按照这种风格了吧。”
“不一定,也许就这一幅。”
“你给我看有啥用,回头,找个相机,拍下来,给猫姨和宁姨他们看看。听听她们怎么说。”
“嗯。”曾敏点点头,“哎,你爸呢?他没去接你?怎么感觉这两天他都不在家?”
李乐撇撇嘴,您这想起他来了?
。。。。。。
曾敏懒洋洋,猫一样柔软的躺在沙发上,看着李乐在厨房里忙里忙外。
“儿子,辛苦。”
“不辛苦,为领导服务。”厨房里传出声音。
“上得厅堂,下得厨房。多好!”曾敏一抬胳膊,换了个举火烧天的姿势,“到底是大了,有用了,为娘很是欣慰。”
“还不是您教导有方?”
“嗯,有觉悟,继续保持。儿咂,学校好玩不?”
“不好玩。”
“抓贼不好玩?”
李乐一刀下去,蒜瓣被拍的粉碎,“您这都有眼线,还问我?”
“那就是个摆设。”曾敏从举火烧天又变成了牛面体式。“不替你打掩护就算不错了,哎哎哎.......”
“咋了?咋了?”
听见曾敏在外面叽歪,李乐赶紧出来。
“胳膊,胳膊拧不过来了,帮忙。”曾敏扭着脖子,看向李乐。
“哦。”
帮着曾敏把胳膊扭回来,李乐笑道,“你这在哪家草台班子学的?”
“电视里啊,那个什么蕙兰老师,呼~~吸,呼~~吸的。”筆趣庫
“干脆你去报个正规店的班吧。瞎学,别把身子伤了。”
“长安哪有?燕京,沪海才有吧。这老胳膊老腿,是得好好练练。”
“哪有,您永远年轻。”
“呵,才半年,就学的一嘴京油子?”
“哪能呢?有感而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