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敬安肚子上的动作,缓缓往下去了去。
陆敬安瞳孔猛缩.......
“你——”
“陆律师,y了耶!”
华浓的语调里带着点挑衅,修长的指甲钻进了陆敬安的睡衣里:“大晚上的摸进我家还穿睡衣,怪见外的。”
“要不,脱了?”
“我这辈子行善积德,难道还有什么东西是我不该看的?”
陆敬安一把握着华浓不安分的爪子,嗓音隐忍:“华浓。”
“陆律师,我都真k上阵了,你确定还要矜持。”
刚刚一时心急从浴室冲出来,什么都没穿。
这会儿压着陆敬安,底下透风。
陆敬安的晨袍袋子懒散地垂在地上,现场奢靡。
“啊——,”陆敬安一个翻身在上,反客为主,摁着华浓的手在头顶。
“华浓,你三番五次撩我的本意是什么?”
华浓眨巴着眼睛:“还不够明显吗?**啊。”
“然后呢?”
他就不信华浓就是单纯地找他当**。
“当然是让陆律师沉迷我的美色然后为我所用啊!毕竟——遗产官司还挺难打的。”
陆敬安浑身气息霎时冷厉,抓着华浓的手渐渐缩紧。
果然,这女人的目标一直都很明确。
“那恐怕要让华小姐失望了。”
华浓:........
什么意思?这男人都y成这样了还能忍得住?
是不是不行?
是不是不行?
“陆敬安,你今天要是敢走,明天我就敢发朋友圈骂你硬不起来。”
“随意。”
陆敬安软硬不吃。
“反正大家都知道,像华小姐这种三心二意的女人,说出来的话是没什么可信度的。”
三心二意?华浓似乎抓到了重点。
“陆律师在怕什么?怕我三心二意搞完别人再来搞你?”
“呵————,”陆敬安松开华浓,起身系上自己的晨袍。
说她三心二意都是轻的了,像华浓这种女人,一封情书都能同时送给几个男人的人,无法用言语来形容。
..
.......
“你说什么?”
“月黑风高,他睡衣,你真空,还是没把人搞到手?”
“到底是你不行还是他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