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华浓只听见司茵的怒喝声:“干什么?”
“她要是死了,我跟你没完。”
男人看着司茵跛着脚,鲜血顺着大腿蜿蜒而下:“你受伤了?”
“还不把人拉起来。”
司茵怒喝,伸手推开男人:“你别忘了是谁救了你的狗命,既然想跟我为伍,就放听话点,不然,你就给我滚。”
男人虽不服气,但现在没有别的选择,伸手将华浓从水里捞起来,咳嗽声渐起。
华浓昏迷过去,再清醒时,人已经躺在屋子中央了,厚重的地毯铺在脚下,四周的英式装修像是在教堂里。
精美的**雕塑在墙上,像是在审视世间罪孽。m.bīQikμ.ИěΤ
“是不是觉得这里很眼熟?”
“我帮你回忆一下,六年之前,这里的主人是陆敬安,两个月之前,这里的主人是司吟,而现在,这里的主人是你.......华浓。”
“你说你多傻?花大价钱给自己买了个墓地。”
“这套房子是辗转数年才到你的手上,不是因为别的,而是因为有人需要你买下她,也多亏了你,要不是你出手大方,我现在都没钱去请狙击手,也没钱谋划这一切,久旱逢甘霖的感觉,华公主能理解吗?”
“聪明一世糊涂一时的感觉怎么样?受伤害的是你跟陆敬安,而占便宜的却是我这种你瞧不上的人,你知不知道?这套房子承载了我跟陆敬安多少美好回忆?我怎么会舍得将他卖掉呢?”
“多少个无眠的夜晚,我就坐在你身旁的这张沙发上,回忆着跟陆敬安生活在这里的点点滴滴。”
“我陪着他在这间屋子里,创建了盛茂,敲定了京港盛茂大楼的落成,陪着盛茂在美国上市,而你呢?做了什么?”
臆想!
华浓百分百能确定,司茵这人要么就是得了臆想症,要么就是离发疯不远了。
她像个阿尔兹海默症的病患靠着臆想度过自己的后半。
“说话,”司茵说了半天见华浓不理她,一脚踹在华浓腿上,扣着她的肩膀让人靠在沙发上看着自己。
华浓从不跟疯子计较,眼下这种时候,保命最重要。
“你这么爱他,他一定很感动吧?”
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是华浓的特长,她像是跟窥心者,能精准地抓住对方的需求。
司茵听到这话,笑了声:“那当然,我跟他在一起那么久,他从未对我红过半分脸,说过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