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一下的嘛。”

实际上林放也不喜欢装，可是不装的话又觉得对不起自己这么高的逼格。

“那倒也是，想当年……”葬爱说到这里就没下文了。

林放此时反倒是好奇起来，问道：“您老当年也有过峥嵘岁月？”

这个就是情商了。

能把中二说成峥嵘岁月，也是够不要脸的。

“倒也不算是峥嵘岁月，就是有了地位之后，就必须装一下，一开始装的还听开心的，后来就有点烦，再后来就不怎么出门了，实在是不想装了。”

好家伙。

伏羲原来是这么变宅男的！！

英灵们听到林放和葬爱的对话，只觉得一阵毁三观啊。

他们见林放都没介意，只好是抬头望天。

“还是接着聊你吧，你的道究竟是什么？”

“虚无。”

林放并没有隐瞒。

可是葬爱有些不懂，虚无之道？

“道都虚无的还是道吗？”

“这你就着想了是不是？道只有在不在，可道无处不在，虚无一样是道。”

这是林放自己悟出来的道理，也是他坚信自己道的基本。

葬爱点点头：“确实是我想错了，众人求道求的都是一个真字，一时之间听你求了个假，还有些接受不了。”

“那你给我说说什么是虚无之道。”

林放这一次倒是没解释，而是直接给葬爱演示了一番。

他站在葬爱面前，然后……

时间一点点过去。

等葬爱意识到自己刚才看丢了林放后，已经是五分钟以后了。

“你做了什么？”

“稀释自己的存在，把自己变成虚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