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顾蓉蓉心情有点沉重,花朵一样的年纪,放在现代还在读中学,就这么惨死。
无论是前世还是现在,责任感让她想为这个姑娘查明真相。
灵堂正在搭建,小院子不大,收拾得干净,南面搭个棚里,放着那辆平板车。
见顾蓉蓉来,一个妇人红着眼睛过来:“姑娘是……”
顾蓉蓉颔首:“夫人安,方才在街上,看到……我们以前玩得很好,特意过来看看,吊唁一下。”
她往灵堂看一眼,周氏又差点落泪:“我替玲儿谢谢你,只是还没有准备好,请稍等片刻。”
原来小姑娘叫铃儿。
“这是怎么回事?怎么会突然这样?”顾蓉蓉问。
周氏泪珠往下掉:“我们也不知道,前两天出门进货,今天刚回来,玲儿爱吃金玉满堂的炙羊肉,本来要去酒楼吃,但人多又闹得慌,玲儿心情不太好,又说累了不想动,夫君就说去订了叫人送来。”
“时辰差不多的时候,玲儿去门口查看,我和夫君忙着把车上的东西搬下来,也没跟过去看,过了一会儿就隐约听着有声响,我还以为是菜到了,她拿了菜关门。”
“可等了一会儿也不见人进来,东西也搬得差不多,我就让夫君出去看,哪知就……”
周氏泪珠滚滚,泣不成声:“都怪我们大意,怎么能让她一个姑娘出去等呢?那些东西先不搬又要什么紧?”
她语气中满是自责。
顾蓉蓉听得也心情沉重:“夫人节哀。”
周氏止住悲声,灵堂也搭好了,顾蓉蓉过去上香。
棺材还没有买来,玲儿的尸首还在门板上放着。
顾蓉蓉上了香,走过去看。
她看得认真,目不转睛,周氏看着她,有点疑惑。
别的姑娘,不,不只是姑娘,多少人一见这惨状,都不敢看,就连她,也是壮着胆子,要不是和玲儿亲,她也不敢看。
但眼前这姑娘,却面不改色,能眼睛一眨不眨看这么久。
“姑娘,你在看什么?”
“夫人,”顾蓉蓉道,“你觉得,玲儿是被何人所害?”
周氏茫然摇头:“我实在想不出,脑子里乱得很,再说,我们夫妻做点小生意,赚点散碎银子,安稳度日,也从未与人结怨,周围邻居也没有吵过架红过脸。”
“实在不知道,是谁如此狠心,要对我们玲儿下如此重手。”
正说着,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