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能有几个妻!”王光发跳脚,想冲上来又不敢,“纵然你是官,我是民,也不能如此欺负人,睡到我家,吃我的喝我的,还辱我妻,就算是告到朝堂,也是你没理!”
一提朝堂,顾文楼想到自己如今的境况,好好的兵马司呆不了,东宫也不能再去,偏要去什么岭南,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回来以后多久才能重得太子信任。
怒从心头起,他眼看着现在一个臭草民也敢如此喝斥他,他忍无可忍。
几步冲下台阶,伸手就要抓王光发。
王光发胆小且怂,早有准备,一把把身边的小厮推出去。
顾文楼哪管什么小厮,一刀斩个死,血溅到王光发脸上,吓得他一哆嗦,魂儿都要飞了。
顾文楼揪住他,刀抵住他脖子:“王光发,本官给你脸了是吗?要不是你让人请本官,本官会到你家中来?”
“是你说要送个唱青衣的来,现在又说什么是你的妻子?你当本官是什么!”
“说话!”
王光发吓得哆嗦,腿都站不住。
王老夫人也赶到,看到此景,差点吓晕过去,此时才意识到,顾文楼是真的不好惹。
“顾大人,莫要伤我儿!一切好说!”
顾文楼刀没动,眼中冷光就如刀一般。
王老夫人咬碎牙,心惊肉跳又怒火翻涌,冲着里屋大声叫骂:“冷氏!你给我滚出来,躲在屋里装什么?”
冷秀秀早吓懵了,完全不知道事情怎么会转变成这样。
她哪敢出去,恨不能缩在被子里永远不出去。
王老夫人给身边的人使眼色,两个婆子绕开顾文楼,快步进去。
一通尖叫撕打,冷秀秀被拖出来。
王老夫人看到冷秀秀这副样子,恨不能啐她满身,勉强笑了笑,对顾文楼道:“顾大人,您若是喜欢此女,那老妇就立即让我儿写一封休书,这女子您想如何处置,都由您。”
王光发立即表态:“对,对,我母亲说得极是,顾大人,您看如何?”
顾文楼眸子微眯,刀光映入眼底,几分冷厉,几分玩味。
“王光发,你不说要给本官送一个唱青衣的?怎的,现在又说她是你的妻?”
“你们王家才是戏台子吧?这是唱的什么戏?”顾文楼哼笑,语气极尽讽刺,“送女子的本官见过,但这么送的,还是头一回。”
王光发也要呕死了。
明明他可以睡到冷知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