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的确,我在电影院里,看到过这个人物。三头八臂一脸狰狞的魔丸。
可是国外佛牌,为什么要雕刻东方神像?
孟婉秋说:“下午,许凯就想镇压这佛牌,哪曾想。刚布阵,楼上孩子就吐血了,等我们上去看完孩子下来,许凯就倒在案桌前,不省人事。要不是后来纳兰家那个女孩打来电话。我们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江少爷,你可一定要帮我们。”
“全靠你了江少爷,”孟长生腆着笑脸散烟:“早上是我们眼拙,没想到纳兰家都会找您帮忙。事成之后,我们一定会重金感谢您。”
这句话,让我彻底对他失去好感。拒绝了烟说:“纳兰家几千年出马传承,多的是有本事的人。但有能力的出马,都行走乡村,随缘救的是一村一镇的人,为的是积累功德。像你们这种豪门除了钱,能有什么功德?”
“是,江少爷说的是。”孟老爷子居然还应声附和。
但他那种嘴不对心的人,我也没什么好感。只将单子递给孟长生,嘱咐他赶紧准备。我到孟家就要用。
时间已经接近子时,我取下手机,让孟婉秋开车,陪我回事务所。
今晚这事,堂上仙家不会插手的,所以我没敢上请仙香。只取堂上香灰,和堂前陀螺布,红绳朱砂,以及挂铃出门。
转去孟家的时候,我用手机备注,加了纳兰欣的号码为聊天好友。
过了很久,她才通过,发来:“第三次合作平事。希望顺利。”
我当即回:“请多指教。”回完信息,已经到了孟家。M.
“江少爷,你快看看孩子...”孟老爷子急切:“他,他又吐血了。”
我赶忙上二楼查看的状况,两岁大的孩子,脸上满是擦花的血迹。孩子的妈妈在旁边,哭的像个泪人似的。
我上前,用手指沾了沾孩子未干的血迹,放入嘴里试了试。
看的孟婉秋一愣:“江少爷,你这是...”
我解释:“人身七魄对应七窍。血的味道各不相同,眼睛的血是涩的,耳朵的血是冷的,鼻子的血是咸的,舌头的血是甜的...”
我确信:“孩子七魄尽损,三魂将散。”
随即取朱砂在眉心点痣,黄符画镇魂咒,贴在孩子双肩,和额头,意图压制三魂。用我堂上的香炉灰,抹在孩子的脸上。强调:“千万不能把灰洗掉。”
“好,但是少爷,”她妈妈担心:“孩子浑身都在发烫,要不要送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