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杨总言重了,应该是我等多有打扰才是,由于来的匆忙,没来得及提前通知,若有冒犯之处,还请见谅。”稍稍寂静,那老者轻轻睁开双眼,缓缓说道。
闻言,沈关山连连挥手,笑道:“哪里的话,您能来,那是我们的荣幸,哪敢谈冒犯。”
他一边说着,一边迅速转身给老者沏了一杯茶,继续道:“冯老,您请喝茶。”
“喝茶就不必了,还是先说正事吧。”冯继贤抬手示意沈关山将茶杯放在面前,同时语气渐渐变的沉重起来。
听到他这话,沈关山和杨旭昌二人相视一眼,接着齐声问道:“冯老,请问您此次前来,所为何事?”
“我此次前来,主要是为了……”
“冯老,您……您怎么来了?”还未等冯继贤的话说完,身后忽然传来一阵激动的声音。
回头望去,就见鼻青脸肿的梁霄,不知何时从一旁冲了过来。
只见他先是一顿,接着迅速上前,扑通一声跪倒在冯继贤面前,哀求道:“冯老,您可一定要救我。”
“你还好意思求我,区区小事,让你办成这样,你知不知道,你师傅都快被你气死了?”冯继贤哼了一声,气的老脸一阵通红。
梁霄却丝毫不在意,而是依旧不断向冯继贤磕头,他知道,凭对方在中医界的地位,即便是沈家,也一定会给他这个面子。
见此情形,冯继贤更是气愤,半天一句话没能说出来,直到片刻之后,他才转头望向沈关山,叹息道:“沈总,梁霄是焦勉勤焦老先生的弟子,而我跟焦老又是多年的老友,所以……”
“冯老,您此次前来,莫非是为他求情?”沈关山眉头一皱,脸色瞬间暗了下来。
要是别的事,冯继贤亲临,他自然会给这个面子,但涉及到女儿的生死,他实在无法就此罢休。
顿了顿,他继续道:“冯老先生,您可知道,就因为这姓梁的自以为是,害的我女儿重病在床,此刻已然是命悬一线?”
“我知道,其实……”冯继贤犹豫了一下,脸上表情显得异常纠结。
其实他也知道,梁霄闯下此等大祸,无论沈关山如何处置,他都无话可说,奈何受人之托,他也只能在拼一把。
短暂沉吟,他抬头道:“沈总,我是这样想的,不如让我再给沈小姐看看,若是能治,就放过梁霄,若是当真无药可治,那他就任由你来处置,你看如何?”
“这个……冯老,其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