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老杨,他可没有胡说,这紫砂壶还真有问题。”还未等苏铁开口,刚才一直在一旁观望的潘民节忽然上前,大声说道。
闻言,杨宇脸色一变,急忙道:“老潘,你不要睁眼说瞎话,我这紫砂壶哪有问题,你不能因为嫉妒我捡漏,就乱说吧。”
说完,他忙将那紫砂壶拿到杨宇面前,大声道:“顾景舟的壶,胎骨坚韧,色泽温润,乃是用上好的紫砂泥手工制作而成,我这壶完全没问题,另外看造型,也是他老人家的风格,还有这印款,景舟七十后作,壶叟,不就是他老人家的作品?”
“老杨,你这壶的问题,恰恰就出在这印款上了。”潘民节轻捋胡须,淡淡笑道。
“印款有什么问题,难道你觉得是年代出错了,据我所知,景舟七十后作,壶叟,乃是他老人家一九八四年以后使用的,而我这款壶,也是在那之后,时间上没有矛盾。”杨宇有些急切。
苏铁一个无名小辈发出质疑,那不可怕,只要用事实打对方的脸,然后再将对方狠狠的教训一顿,事情就过去了,但潘民节亲自上场,那事情可就不简单了。
因为他很清楚,凭对方的身份,不可能轻易开口,一旦发话,那必定是看出些什么了。
想到这,他下意识又扫了一眼身旁的庄奇。
庄奇见状,忙朝着杨宇很是自信的挥了挥手,表示让对方无需担心,根本不会出任何问题。
毕竟是花费几百万托人从国外拍卖行拍到的,赝品的几率实在太小,他可不认为这样的事,会发生在他身上。
至于潘民节为何忽然亲自发出质疑,显然也是虚张声势罢了。
迟疑片刻,他望向潘民节,笑道:“潘叔叔,您说这印款有问题,到底是哪有问题,还请赐教。”
“其实问题很简单,你手里这把壶,乃是顾景舟老爷子当年为金陵那边一位叫袁盛的朋友所做,待壶做完后才发现,随身携带的印章遗失,所以就没有使用,而你这把壶上却有顾老的印章,其中问题,不言而喻。”潘民节似笑非笑道。
他这话一出口,庄奇,杨宇二人脸色皆都是一变。
短暂沉吟,庄奇忙挥手道:“潘叔叔,您这故事在哪听来的,真的假的都不知道,再说了,仅凭您这一个故事,就断定我这壶有问题,未免有些太草率了吧?”
“故事是顾老的回忆录里记载的,如果他老人家亲自写下来的都是假的,那我无话可说。”潘民节玩味道。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