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几次后,我终于依托着墙站了起来。
精神病院的监舍相较于明日监狱,更加没有隐私可言。在走廊一边就是简单的铁栅栏,能轻松看到对面监舍的人的一举一动。我对面住户还是个女性。接下来的日子中我真是不得不了解了她的生活,虽然也被她用大便砸过。人总要在绝境之中找寻希望,但我在这里面,唯一向往的希望,就是死亡。
治疗是从第二天开始的。我想尽一切办法不服用他们给的药,但舍监太有经验了,连续几次都能成功地羞辱到我,并以此为由强制给我灌下双倍的分量。在精神药物的作用下,我的神智只能保持一半,但也并没有如他们计划的一般彻底丧失,因此我还体验了一下电击的**。
电击,不痛,不痒,但麻痹感能切实让人感受到痛苦。我实在没办法记起是第几次电击当中,我从麻痹中回过神来时,周围已经不再是那帮似乎对工作十分漫不经心的医生,而是一个中年男人。“你有什么想说的吗?”他笑道,把脸贴将向我,“说的好,也许我会让他们给你解脱。”
“杨教授!我再也不上网了!”我大喊道,“球球您,别电我啦!”“不会真疯了吧…这说的什么乱七八槽的。”中年男人嘟囔道,“喂,别装疯卖傻,对你自己负责,要是你不把握好机会,下半辈子你就一直搁这接受治疗吧。”“杨教授我一定好好学习,会考上重本的!”我继续说道,“我会让家长给您送来锦旗,这是您应得的!”wwω.ЪiqíΚù.ИěT
中年男子有些气急败坏,合上电闸后便转身离开,我则又一次迷失在抽搐的**中。我他喵的不是不想老实交代,而是我现在的神智压根就听不出来你到底想知道什么呀。
我有点担心继续这样的生活会对我的灵魂产生不可逆的坏影响,甚至想到了**来结束这个试炼。但在这里面,医生不点头,连死都死不掉。我每天活动唯一能接触到的死法就是撞墙,不过我每天服用的药里面都有安定,我压根就提不起来气力撞墙,只能混吃等死,或者说,等着生活的强.奸。
当我离开精神病院的时候我甚至都没有反应过来,直到刘为先抱了我一下我才反应过来。“老苏,我来晚了,你还记得我吗?”他看着我的眼睛说道。“呵,你化成灰我都认得。”我苦笑道,“你是我爹,啊呸,我是你爹!”
为先开车带我来到江城一豪华小区中,轻车熟路地进到一复式公寓中。客厅中央有一个男人被死死绑在椅子上,双眼恐惧地看着我们两个,我认出正是我之前被电击时的老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