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没有废太大功夫就废物利用打造了一个用来考验我们求生意志的游乐场。
在房间的右侧上方玻璃后站着我在这场对决中最不想遇到的门徒,没有之一。阿曼达·杨穿着她那件标志性的红色短袖,环抱双臂,把傲人的双峰撑得更加挺拔,同时漫不经心地俯视着我们,满脸玩味。
这个女人可怕就可怕在她设计的游戏,大多没有生路。其他“电锯门”成员多少还是能认同竖锯的理念,设计的游戏哪怕再残忍也不会完全剥夺受刑者的生路。这个逼女人纯属是出于对竖锯的恋父情节才毅然决然地投入“电锯门”大业当中,至于竖锯那通过痛苦让游戏参与者找到生之意义的理念她是一点没学到,或者说不在乎。落入她毂中的倒霉蛋,十死无生。htTΡδ://WwW.ЪǐQiKǔ.йēT
“你们好,‘暝天’的幸存者们,”眼见我们的注意力都在她身上,阿曼达开口道,“我想和你们玩个游戏。开启你们面前大门的电路被破坏了,你们需要重新接好电路通电才能重新开启它。”她用手指了一下挂在房间左侧的一个足够把身材矮小的人关进去的巨大电箱。
只不过这个电箱离地大概得有三四米的高度,要想整修阿曼达所说的大门电路只能通过镶在墙上的几根歪歪扭扭的钢筋爬上去。看到这个设计我又郁闷了,这竖锯是成心不想让我参与到这三场游戏中!我带着笨重的裂颚器哪怕在平地上站不稳,遑论在这扭曲的钢筋上爬上爬下。就算我侥幸爬上去了,只要我从钢筋上腾出手来整饬电路,不到十秒钟我就会重新与房间地面来次亲密接触。
“你们需要的材料电缆我都在电箱里面准备好了,”阿曼达继续说道,“你们有十分钟的时间。”她坐到身旁的椅子上,翘起二郎腿,显然关于游戏规则的介绍已经结束了。
但是阿曼达也没有说出让我们自己做选择的话,这让我不禁皱起了眉头。联立她平时的行径,我完全有理由怀疑这场游戏中我们压根就没有选择。
只有死路一条。
那么该怎么死呢?我四下环顾一圈,没有看到什么明显的机关,正准备抬头找一找是否有上一场游戏中木盖板一样的机关时,宛如醉鬼呕吐一般的流状物劈头盖脸地淋了下来。
“卧槽这**是泔水?这个疯婊.子想用泔水把我们三个淹死?”由于实在太过恶心,我对阿曼达的称呼又降低了一个等级。普通的新鲜泔水也就算了,关键浇在我们头上的怕是至少已经走了一周的腐烂流程,我甚至看到某些食物残渣上冒出了白色的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