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道长”话锋一转,“为了让这一击命中小友你可谓是煞费苦心,那从另一个角度来考虑的话,是不是‘暝天’根本就拿不出什么像样的招式来对付我们‘茅山’啊?”
“彼此彼此,”我回敬道,“贵队都掌握了制空权却只敢保持安全距离与我们扯淡,说明你们其实也已经黔驴技穷,只怕自身也没有什么能对付我们的手段了,‘茅山’也同样无计可施吧!”htTΡδ://WwW.ЪǐQiKǔ.йēT
我们两对视了一会儿,心照不宣地大笑了起来,但并没有一个人是真觉得好笑。
如“道长”所说,我们三人现在远程攻击手段匮乏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对于飞在天上的目标,别说试炼者了,连只苍蝇都打不下来。但‘茅山’也不是全盛状态,范时秒很有可能把所有起爆黏土都用在了破坏方舟的定计中,而“道长”本人苍白的脸色也说明,在与我们相遇前遭遇了一场恶战,此时亦为强弩之末。
所以,他们两人也没有万无一失消灭掉“暝天”的手段,只敢待在空中持观望态度。不得不说,“道长”虽然是个虚枯吹生的老忽悠,但脑子确实很灵活,我个人观感不会比王鑫差。
更难能可贵的是,他还是一个真正意义上虔诚的道士。通常来说,以基督神国、伊.斯兰神国和印.度神国而言,信徒的虔诚程度往往与愚昧程度成正比。既保持信仰的坚定,又保有清晰的理性,世界范围内恐怕只有华夏神国的道教信徒能做到。
“苏翎小友,既如此,要不要考虑咱们两队结盟?”“道长”提议道,“老道相信我们两队如果联合起来,在接下来的赛事中肯定会相得益彰。”“道长”的意思很明确,不光局限于眼下的乱战,在最终的决赛中,他也想和我们结成同盟,相互照应。
“开什么玩笑?”但范时秒同志显然不太乐意,“与其和苏翎这种人并肩作战,我更宁愿和他保持敌对状态,至少这样我不用担心会有战友**刀子!”“诶诶,时秒小友此言差矣,差矣!”“道长”无奈地笑道。他的脾气是真好,作为一队之长,却始终让自己的队员蹬鼻子上脸。
“苏翎小友,时秒小友他有些上火,请不要在意。”“道长”想打个圆场,但其实没必要。“老李(‘道长’本名李凤仙)你在说什么呀?”我笑道,“范时秒同学的夸赞,我非常受用!”
这是实话。
“事实上,现在不管我们两队要干什么,罗刹他们只怕都是要走了…”我避实就虚道。罗刹他们之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