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回了。”
“我也是,我还看见那边有笨狍子跑呢。”wwω.ЪiqíΚù.ИěT
狍子?
孩子们瞬间挺直了身子。
想起狍子身上肥得流油的那一堆肉,顿时觉得晚上的饭桌可以再丰富一些。
“狍子在哪里?狍子在哪里?”
孩子们仰着脸,追在八哥和鹩哥的后面问。
鹩哥儿骄傲地鼻孔朝天,想说狍子早跑了,又恐维持不住自己的这份骄傲。
于是对八哥道,“你再去那边看看,野狍子到底跑到哪里去了,看见了回来告诉我。”
八哥很不乐意,“你不会自己去吗?我刚刚才飞回来,还没歇口气呢。”
“喂,咱们下来之前老头儿是不是让你什么都听我的?怎么?下来了你就想造反啊?”
鹩哥气势汹汹。
孩子们听不明白,只知道鹩哥说话挺冲。
陈浩责备它道:“你好好说话,你又不累,干什么非得让它去,你自己去不成吗?”
鹩哥刚要反驳,那边嘉宝儿过来了,“你俩都去看,不去就拔毛。”
“对,拔毛。”身后牛有田说道。
“好好好,去还不成吗?我说小主子,您能别动不动就拔毛吗?”鹩哥抱怨道。
“怎么那么多屁话,还不快滚。”孙曦一个石子扔过去,吓飞了鹩哥和八哥。
这次他也跟了来,想亲眼见识一下嘉宝儿是怎样空手套黄羊的。
如果没有黄羊,套只狍子什么也行。
他的人早已经打听过村长的状况,如今他可以十分确定,家里那些异样之处与村长无关,全都是嘉宝儿带过来的。
孙曦嗖嗖几下上了树,嘴里叼着一根草,吹出一曲悠扬的小调。
罗毅几个腾跃,从山下赶了上来。
噌一下跳上孙曦躺着的那棵树,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寻找少主的那帮人已经在另一个山村找到‘少主’,并把人带了回去。他们派出来的人也全都撤走了,这边,暂时安全了。”孙曦嗯了一声,闭上眼睛没再说话。
这一切都是他的安排。
被带走的那名少年是从小培养的死士,随时做好了为主子牺牲的准备。
只要不是当场被杀,就还有逃生的机会,对于一名死士来说,这是主子给他最大的恩典。
鹩哥飞了回来,指着远处对嘉宝儿道:“那边,八哥在那边等着,傻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