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只能重新酝酿情绪。
“国公爷,朝堂上发生的事情,不知道您听说了没有?”
修国公再次捂上了胸口。
“咳咳咳……不行,我现在感觉胸闷气短。你们刚才问为什么要练习?
这不就是防止我随时会死吗?比如说有人过来为难我,或者说些什么我不愿意听的话。
那我就直接死给他看,我前脚死,丧事后脚办,主打的就是一个兵贵神速!”
不是。
有病吧?
谁家办丧事还主打一个速度的?
“国公爷,最主要的是月奴那边心怀不轨,把染了病的牲畜卖到咱们大周朝来了,导致许多地方……”
“咳咳咳,哎哟,我这胸闷、气短、心口痛,眼黑、手麻、脚抽筋。”
慕二哥起身,连忙扶住修国公的手臂。
“来人,快去请太医。诸位大人,家父身体不适,恐怕无法招待诸位了。”
“这……”
几人也看出来了,修国公这是铁了心的不帮忙。
既如此,他们也不能强人所难,若真给人逼出个什么事儿来,谁都无法承担后果。
“好,那我们就先回去了。修国公什么时候身体好些了,想喝酒的话,可以到我们的府上去坐坐。”
“咳咳咳。”
修国公咳嗽的唾沫乱飞。
几名官员抬手抹了把脸,叹着气走了。
慕二哥看着几人离开的背影,走到房间内,重新摸出个鸡腿,递到了修国公的手上。
“父亲,朝堂中发生的事情,您真的不管吗?”
“圣人道,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
自家的女儿受了这么大的屈辱,我这个做父亲的,有什么资格要求她忍受委屈,继续为国为民?
我可没那么高尚,想让我的女儿继续回来出力,却不给她任何的保证。
天下没有这样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