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他们翟家的秘密,就这么轻松的被他的乖孙子给说了出来。
他可是把秘密给保守了几十年啊。
不过翟宽还是笑着在前面带路。
当他孙子约他谈话的时候,他就已经知道了。
翟家该交手了。
他的儿子,儿媳妇,也会在天保佑翟墨的。
翟家的地下室,也就是翟家的祠堂。
逢年过节,或者翟家有重大的变故时,翟宽都会下来祷告。
虽然祷告一般没什么卵用,但是该有的形式还是有的,至少求一个心理安慰。
翟家的地下室,还保持着几百年前的文化。
到处可见古老的石雕图腾,还有各种摆件等。
翟宽一边在前面带路,一边说道他们翟家的历史。
“我们翟家,一开始的时候,也没在京都,而是后来分裂的时候,才搬了出来。”
“现在这个祠堂,还是没有办法跟以前的祠堂相比较,太小了,而且还在地下。”
“祭祀什么的,也从简了许多。”
“我们翟家,虽然不像贺兰家那么穷苦,但是族人子嗣艰难。”
“虽然能够寿终正寝,但是除了主干,旁的族人几乎都不能孕育子嗣。”
“到了翟墨这里,就他一个了。”
“你们看,这墙壁上的壁画,就是我们翟家历代的家主。”
“这是翟墨的父母,他们因为早亡,所以刻在了后面。”
“这前面一个位置,将来就是我的。”
“翟墨是翟家第二十三代传人,他父亲是第二十二,我是二十一。”
“这前面,都是他们的画像……”
阮念安的目光,细细的从墙上的壁画浏览而过。
翟墨父母的画像,很年轻。
翟墨的长相,同他父亲大概三分像,其余地方就是完全的自由生长。
但是不可否认,这小伙子以后长大了,必定是不会丑的。
然后前面空了一个地方之后,就是其余已经亡故的翟家家主。
都是模样俊俏,一身正气的清雅人士。
而且几乎都没有超过60岁的人。
那这样看来,翟宽老头子心里应该很担忧才对。
毕竟按照这个规律,他应该是没几年好活的了。
一路前去,他们来到了祭祀堂。
祭祀堂的中央,放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