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迎娣抿了抿嘴唇,到房间里拿出纸笔画了个长命锁的样子,再按照记忆里的描了个大概的细节。
撇开笔,王迎娣就把纸递给姜娟,“妈妈,你看王杰的长命锁是这个样子不?”
姜娟看了看点头,“大概就是这个样子。花的钱多,那银匠打的也精致,我是没见过王家村谁家小孩比王杰的更好看。”
王迎娣当即跺了跺脚,“妈妈,要是你没认错的话,这块长命锁我在余家看见了。”
“王杰的长命锁就挂在余家的床头,他们怎么拿到的呀!”
姜娟愣了愣,“你没看错?”
“要是妈妈你没认错的话,我就没看错。”王迎娣朝着纸张努了努嘴。
老二老三围在姜娟身边看了看长命锁的样子,他们两个附和了两句。
“娘,这个长命锁我也看见了,当时我还想余家是不是挺有钱的。”
“我也看见了,谁叫这长命锁那么晃眼呢。”
一个昂贵的长命锁在简朴的土房中,那就是贵气逼人,怎么能忽视得了呢?
姜娟的眼神看过三个孩子的眼睛,一个能看错,总不能三个一起看错了。
她心里也纳了闷了,王杰的长命锁怎么在余家去了?王大妈给他家的?
就王大妈那抠搜的性格,能给不沾亲也不带故的余家这么贵重的东西吗?
“不行,我得亲自看过了才行。”姜娟嗖的一下站起来。
“长命锁的款式都大同小异,花纹也有可能相似,我得亲手掂过重量摸过才能确定。”
王迎娣向老二老三看去,“那等余家什么时候没人,我们再去他家看个仔细?”
姜娟点头,“行,看看有没有机会。”
第二天王迎娣他们悄悄在余家苟着。很不幸的是,余水光被吓病了,余母得在家里照顾他。
“软脚虾,瞧他那点出息,还没刚来的王杰结实,人王杰哭归哭,但人是真抗揍啊。”
老二在树后面叼着一根狗尾巴草骂骂咧咧的,老三一个劲点头。
“就他这个样子是怎么敢去跟王杰打架的?怪不得王杰打他跟打什么似的。”
王迎娣一手拍一个,“二哥三哥,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得想想办法让他们别在家里。”
老二老三陷入沉思,老二歪着脑袋嘀咕,“平时余水光**尽会来我家讹钱,这回他都病成这样,**不得叫唤的更厉害?”
王迎娣眨了眨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