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变,人还是那个人,可好像变深邃了,变高了,让人看不透,有的事情当局者迷,你是当局者,怎么又像是旁观者?”
“心眼?”我回答。
椛萤顿了顿,才点点头。
“现在走么?”她又问。
“你和秀秀,下楼去等我,老秦头可能留给了我东西。”我说。
椛萤瞳孔微缩,不多问了,她去拉起余秀,轻声说走。
二女下了楼。
我则走向三楼另一个被撬锁的房间。
入了屋内,入目所视是一个很大的木书桌,两侧则是一些柜子。
粗看,一切都是空荡的,该被拿走的东西都被拿走了。
再看,好像也没看出有什么不同。
心跳加速的感觉并未出现,就好像先前只是一个错觉。
蹙眉,我静静站在门前。
又站了一会儿,我总算看出了一些蹊跷。
右侧的柜子,柜门排列是有一些问题的。
仔细看上去,木头上明暗不一,像是陈列着一个显字。
我走到柜子近前,又一眼看出,其中一块木头上,浸润过狗血,要稍稍发黑一些。
打开那个柜门,里头空空荡荡,什么都没有。
伸手,按在柜子底部,我用力往里一推。
沉闷的咯吱声传来,柜子开始移动,我顺着柜子的转动而移动。
柜子是在一个中心点旋转。
我顺着走动之余,柜子完全背过去,我便进了一个狭小的房间。
房间不到八平米,很紧凑。
当中只有一张桌子,桌上却放着一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