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笑容,在这一刻有种真正的安静与快乐。
“我也盼。”夫人道。
颜心脸更红了,默默站在那里不说话。
夫人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走吧,去吃晚饭。”
晚饭桌上挺轻松的,夫人和景元钊、颜心有说有笑。
“……对了,昨日陆太太来拜访我,提了阿菁和唐白的婚事。唐白怎么说?”夫人问。
景元钊:“我自己还没结婚,先操心他婚事?我又不是他爹。”
夫人:“……”
“路我给他铺了,线也替他牵了。我再去问,就是逼婚的意思了,姆妈。”景元钊见夫人要发怒,这才肯正正经经说话。
他是唐白的直接上峰,一再提一件事,唐白不表态,就牵扯到了忠诚的问题。
所以,景元钊从他和唐白的立场考虑,他不能再多言。
“他考虑好了,主动告诉我他要结婚,这件事才成。”景元钊又道。
“他说了吗?”夫人问。
景元钊摇摇头:“还没。”
“真是个傻孩子。陆家的姑娘直率天真,万里挑一,他还犹豫这么久。”夫人说。
景元钊:“再好,也要他自己喜欢。婚姻这事,您自己儿子和弟弟都强求不来,还能强求别人?”
夫人:“……”
颜心在旁边听着,突然觉得气氛很好。
景元钊很爱挤兑夫人,有点像小孩子。小孩子得到了很多的爱,才敢恶作剧。
而他的嘴甜,是专门哄颜心的。
也许将来有一天,他很确定颜心爱他,他也会时不时挤兑她几句——这么一想,颜心竟觉得有点温馨。
她忙收敛心神。
夫人张罗着要打儿子,颜心急忙劝架,三个人吃了一顿很热闹的晚饭。
景元钊这么一闹腾,盛柔贞带给夫人的压抑,顿时消散了。
饭后,颜心去看张南姝,夫人则和景元钊单独聊了聊。
“姆妈,不高兴就把她赶出去,和她断绝关系。”景元钊说,“何必为了她,自己伤心?”
“这是断了她的生路。”夫人说。
“她要断珠珠儿的生路,是她心术不正在先。”景元钊道。
夫人:“她阿爸是为了救我们母子才牺牲的。副官只是有保卫的义务,没有舍身相救的责任。为此,我也不能把她逼到绝路。”
这不仅仅是感情,也是为了声誉:如果督军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