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元钊沉吟:“有可能。”
又说,“张家三个人:张林广和保皇党沆瀣一气;张知热血冲动,刚正不阿,他最容易被打倒;南姝小心翼翼,固执守成,孙牧立场不明。
这么个戏台子,任谁都看得出它摇摇欲坠了。倒台,是迟早的。张帅一死,大局已定。”
颜心轻轻把头靠在他肩膀上。
“你难过?”
“南姝应该有最好的生活,她是被千娇万宠的帅府千金。她才二十岁,人生就要经历如此多的磨难。”颜心说。
景元钊:“她能立起来的,别担心。”
又说,“张帅选择孙牧,到底是为了什么,我还是没搞懂。”
“张家兄弟估计也是没摸清楚孙牧的底细。”颜心说。
所以,他们没敢轻举妄动,对张南姝这边很客气。
兄妹仨三足鼎立,目前尚且安稳。
景元钊又说:“南姝真应该早点弄个子嗣出来。”
他说罢,自己又摇摇头,“做母亲的,总舍不得拿自己的孩子做筹码。有个孩子,对她未必更有利。”
颜心:“是啊……”
母亲总会被自己的孩子牵绊住。
颜心就说,相比较北方的风云诡谲,南边真的很太平。
经济好、港口多、无内乱。
“我阿爸要是出生北方,我祖父留下来的家业,他守不住。”景元钊道。
颜心:“……”
“命好不用吃斋。希望我们的儿子,将来也有这样的好命。”景元钊道。
颜心笑:“越扯越远了。”
又过了两日,张家兄弟设宴,邀请颜心和景元钊赴宴。
同席的,还有其他客人。
颜心和景元钊没什么表情,张南姝却气炸了。
她哥哥们不干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