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关太子,国之根本,袁珩可不敢乱说。
李惠闭上眼睛,久久没有说话。
足足过了有半刻钟的时间,李惠睁开眼睛,看向袁珩,问道:“正礼,你认为,会是太子做的吗?”
当李惠问出这句话时,袁珩的心都是一颤。
按理说,陛下应该最信任太子才对。
可是问出这话,说明在陛下的心里,也不再完全信任太子。
袁珩叩首,说道:“臣,不知。”
“下去吧!”
“微臣告退!”
袁珩站起身,躬着身子,退出寝殿。
张忠上前一步,小声劝道:“陛下保重龙体啊!”
李惠苦笑。
用这么急吧?
自己已经一大把年纪,还能再活几年,你太子用得着这么着急吗?
李惠忍不住**自己的额头,感觉自己的脑仁疼痛欲裂。
张忠连忙上前,帮着李惠按摩头部,他细声说道:“陛下,事情还没有调查清楚,究竟是太子所为,还是太子受人陷害,尚未可知啊!”ъìQυGΕtV.℃ǒΜ
李惠缓了一会,感觉头部舒服了一些。
他问道:“张忠,你认为不是太子做的?”
“陛下,奴婢不知!连鸿胪寺卿都不知道的事,奴婢又哪能知道!”
李惠沉吟少许,说道:“张忠,去把十七找来。”
张忠连忙应了一声,快步走出寝宫。
没过多久,李余从外面走进寝殿。
看到李惠坐在床上,李余面露喜色地问道:“爹,你好了?”
简单一句话,把李惠逗乐了。他虚弱地说道:“现在感觉舒服了不少。”
“我府上有灵丹,等会我回府,把灵丹取来,为爹好好补一补!”
李惠根本没把李余的话当回事,他乐呵呵地说道:“你能有这份孝心,爹就很高兴了。”
他话锋一转,问道:“听说,你在宁云宫打伤了鲁王?”
李余缩了缩脖子,说道:“爹,是八哥诬陷孩儿,诬陷母亲,孩儿气不过,才打伤了八哥!”
李英受伤的来龙去脉,李惠已经听人汇报过。
对于李英这个儿子,李惠也有颇多无奈。
他说道:“不管怎么样,鲁王是你的兄长。即便鲁王有错在先,打伤兄长,也是你的不对。”
“是!爹!”
“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