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各自的心思,斯特拉和阿索也睡了过去。
今天,没有哨子的声音。
斯特拉猛地睁开了眼,从床上爬起来又翻身到下铺,一气呵成。
而下铺的阿索也和斯特拉一样因为生物钟和条件反射起了身,寝室里有很多人,跟着一起起床的终归是少数,只不过像斯特拉这样直接翻下床的可以说是没有。
“不对劲。”
和平时比起来,太过安静了。
就算是寝室里大呼声此起彼伏,外面各种各样的嘈杂声音也根本遮盖不了。
而现在,嘈杂的声音消失了。
阿索严肃的点了点头,随即快速的穿好了衣服,和斯特拉还有清醒过来的那几人走到了寝室门边。
斯特拉**腰间的**,和阿索对视一眼,随即谨慎的拉开门把手。
随着咔哒一声,门开了,外面一个人都没有,只剩下训练场的沙子和一动不动的道具。
仿佛一夜之间,所有相关人员,除了他们都撤离了一样。
“哼哼,还没走呢。”
斯特拉也是错愕了一瞬,随即马上看见了埃塞尔那个寸步不离的酒壶。
“说不定是陷阱,要不要先把其他人叫醒。”
阿索也扫了圈,随后把目光放在了身后的门,埃塞尔老头那个酒壶是怎么样也不可能碰。
明明是寸步不离的东西居然放在了最显眼的位置,明显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意思嘛。
“把其他人叫醒目标会不会更大?”
接话的是寝室清醒过来的其中之一,他叫坎农。
皱了皱眉头,坎农对着阿索摇了摇头,比起一群人,他觉得还是人少一点做起事来才方便。
“不,”斯特拉想都没想就否定了他,“我们怎么说也是一个集体,万一教官们把埋伏设在了寝室呢,他们起不起来是他们的事情,我们没有叫,就是我们的错误。”
说着,斯特拉回了寝室,阿索也跟着后面走了,留下原地的几人你看我我看你的。
“你们要等吗?”
坎农没有看两人离开的方向,反而是抽出了自己的**,绑紧了自己的鞋带。
剩余的那几人明显犹豫了,最终,有两个人跟着坎农走去了训练场,剩下一人留在原地,抽出**警戒着。
“呀,还剩一个人啊。”
把人都叫了一遍,有部分清醒了有意识,还有一半已经进入了叫不醒的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