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允笙眼帘轻掀,“在你眼里,她是个什么样的人?蓄意你堂堂九爷的床,还是只是你一时泄欲的玩物?亦或是……”
男人抬眼看向她。
“你在吃醋?”他嗓音低哑问道。
席允笙嗤笑,“陈年烂谷子的事,我吃什么醋?依九爷的身份,自会有身边人源源不断地送女人到你身侧,你碰过的女人犹如过江之鲫,我要是吃醋,岂不是要酸死自己。”
她故意说这话炸他。
但是在陆瑾寒耳中。
却更像吃醋了。
男人阴霾了好几天的面容终于缓了几分,唇角勾起一抹薄削的笑意,嗓音低缓,“阿笙,这件事,我不想瞒你,也不愿瞒你。”
“……不管你信不信,我除了你,只碰过祁越的母亲。”
——除了你,我只碰过祁越的母亲。
“那……你还能清楚记得,是什么时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