谨小慎微,行事处处留有余地。
然而现在却有人蹬鼻子上脸了。
老虎不发威,你当我是hellokitty啊。
……
毛大树家住河水头,一排五间房的院子。
杜蘅蹲伏在河边的一棵柳树上。
一会儿,路口出现了毛大树和几个狐朋狗友的身影,他们说了几句什么,狐朋狗友相继散去,毛大树醉醺醺的往家里走。
此刻,已是子时。
广陵城里除了一些夜市或者青楼,还有一些人声,其他地方都是静悄悄的。
毕竟古人睡得比较早,没有什么夜生活,而且那些夜生活都是有钱人消费的,普通百姓轮不着。
杜蘅从柳树上飞奔下来,挡住毛大树的去路。
毛大树吃了一惊:“谁?”
杜蘅没有说话,一拳直击过去。
毛大树惨叫一声,鼻梁塌了下来,鼻血横流。
“是,是你……”
上次差点死在杜蘅手里,毛大树心里已有阴影,下意识的退开了几步:“杜蘅,你想干什么?”
“赵二娘是你打的?”
“这些都是……花子期叫我做的,要怪就怪你,你自己不交行例钱也就罢了,你煽动别人也不要交,如果不给他们一点教训,以后酒食行怎么收得到钱?”
“你特么还有理?”
杜蘅犹如一阵疾风,冲向了毛大树。
身形腾起,膝盖顶在毛大树的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