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我也不介意的。”
“真是好算计呢。”
“何必呢?非得跟花公子斗。现在弄得自己要去坐牢,呵呵,你现在逃出城去,还来得及,哈哈,哈哈……”
笑着笑着,毛大树忽然笑不出来了。
因为杜蘅手里拿着一只虎头小布鞋,那是他儿子的鞋。
“我儿子的鞋怎么在你这里?”
“你猜。”
毛大树脸色大变,失了疯似的冲进自家的院子。
一间一间的房屋找了过去。
空无一人。
“我娘子和孩子呢?”毛大树冲上前去,一把抓住杜蘅的衣领。
杜蘅抬手一个巴掌招呼过去:“跟谁俩呢?”
“你好歹是名门之后,你竟然……你卑鄙!”
“对付你这等恶人,自然需要非常手段!”
“你对他们做了什么?”
杜蘅玩味的看着毛大树:“我以为你无牵无挂了呢,看来还是挺在乎家人的嘛。你打赵二**时候,可曾想过她也有家人?”
“他们人在哪儿?”
“在一个很安全的地方。”杜蘅笑意淡然的看着毛大树,“当然,他们安不安全,取决于我安不安全。”
“杜蘅,我不去衙门告你,你把他们放了。”毛大树几乎哀求的看着杜蘅。
“你觉得我会信你的话吗?上次我放过了你,没有当街杀了你,可你做了什么?”
毛大树扑通就给杜蘅跪下:“你想怎样?杜蘅,你给句话。你让我做什么都行。”
“这么说,你是想投诚?”
“是,以后我就是你的人。”毛大树忙不迭的答应。
先答应下来再说。
“既如此,那你先纳一份投名状。”
杜蘅掏出火折子,在房间里点上了一盏油灯,指了指墙脚,放着两只木桶。
毛大树上前一看,竟是两桶桐油,一时茫然不已。
“醉蓬莱现在应该打烊了吧?你抱一桶桐油去,烧了它!”
“啊?!”
纵火罪且不说衙门会怎么处理,要是被花家知道,首先花家就饶不了他!
毛大树看着杜蘅的眼神,透着一股森然的恐惧,比起昨晚差点死在杜蘅手里更加恐惧。
太狠了!
这是将他往绝路上逼啊!
……
近水楼由于食材不够,因此晚上没有营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