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流淌了下来,茶盏落地,摔成了八瓣。
“主母恕罪,小人……小人也是道听途说。”
“道听途说?哼,我看你是包藏祸心!”
吴氏招呼身边的婆子:“给我掌嘴!”
婆子走到花肥面前,说了一声:“阿肥,得罪了!”抬起巴掌,就往花肥脸上招呼。
花肥本来很胖的脸,越来越肿,最后嘴角都出血了。
花雨庭这才喝了一声:“够了!”
婆子停手站到一边。
吴氏走到花雨庭身侧,叉腰冷笑:“怎么着?打在儿身,疼在你心,是不是?”
“你又胡说什么?你是当家主母,能不能注意一点影响?”
“哼,你怎么不注意一点影响?你在外面搞了多少女人?连土**你都碰,你真不嫌脏!”
当着儿子的面,还有几个下人,花雨庭身为一家之主,着实有些下不来台。
“放肆!”
恼羞成怒,抬手一个巴掌。
吴氏都懵了,仍旧不敢相信似的:“你……你刚才……打我了?”
“怎么?妻为夫纲,为夫的打不得你?”
“花雨庭,你这个负心汉,我跟你拼了!”吴氏张牙舞爪的扑了上去,“当初要不是我娘家借给你本钱做生意,你现在有这样的成就?你忘恩负义,**养的!”
“呵,当初你娘家给我多少钱?不过区区一百二十贯而已。还得让我低声下气,一个头一个头磕出来。这么多年,我给你给你娘家,够多了吧?”
“若不是看在你给我生了个儿子的份上,我早就休了你了!”
“你……你要休了我?”吴氏难以置信。
旁边的婆子急忙劝说吴氏,把她拉远一点,她看得出来,这次花雨庭是真的生气了。
如今的花雨庭,号称广陵四大财神之一,远不是吴家能比的了。
若不是朝廷有三不去之条,估计早就休了吴氏这个悍妇了。
花雨庭冷静了下来,看了一眼地上跪着的花肥:“你且起来。”
“是。”
“你刚才说,滴血验亲……什么叔伯兄弟的血也能相溶,可有依据吗?”
花肥站在花雨庭面前,弱弱的道:“小人也是听人说的,只要同属一脉的血统,料想……也是可以血溶于水。”
“你个**种,是不是何氏教你说的?”吴氏气的浑身发抖,“我告诉你,你一辈子别想认祖归宗,你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