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便形成了一股不小的力量。
换句话说,广陵地面任何一股恶势力,都不能与番坊抗衡,除非官方出面。
“好,你们给我等着!”尤掌柜带人悻悻离去。
满腔怒火,无处发泄。
尤掌柜只能把这笔账算在胡一刀头上。
……
亥时左右,近水楼还有一些来吃宵夜的人。
生意依旧爆满。
因此杜蘅便从家中赶来帮忙。
直到子夜,客人陆续散去。
庖人得以休息,胡一刀收拾了一下工位,跟冯青栀和杜蘅道了一声告辞。
桃笙跑去柜台,跟冯俅分账,这一天卖刨冰的流水,超过了三十贯,冯俅兑换成银子给她,拿在手里沉甸甸的,她感觉到了从所未有的充实
以前在上将军府,衣食无忧的时候,她反而没有这种感觉。
“走,带你们去看一场好戏。”
杜蘅看到玉春楼的灯依旧亮着,带着众人走了过去。
后院,传来了惨叫的声音。
“你们怎么来了?”许三官惊慌失措。
“来你们这儿吃夜宵啊。”
许三官干笑:“杜公子说笑了,我们这儿哪有生意?”
“没生意还开着门?”冯俅抓住机会耻笑,“点了这么多的蜡烛,不需要钱?”
杜蘅似笑非笑的问道:“后院在干嘛呢?大半夜的不会杀猪吧?”
“一个伙计手脚不干净,掌柜正教训着呢。”
“那个伙计不会是胡一刀吧?”
许三官吃惊的看着杜蘅,同时也明白了什么。
“草,敢打我的人?”显然,冯俅没有明白,直接冲进后院。
杜蘅无奈的笑了笑,冯家老二虽然草包一个,倒想不到挺护着自己人的。
随即也朝后院走去。
许三官拦都拦不住。
胡一刀就像一条死狗似的,趴在地上,几个伙计抡着木棒揍他。
“姓尤的,打狗还要看主人呢,你打我的人,问过我没有?”冯俅怒气冲冲。
杜蘅淡淡的道:“冯二郎,你搞错了,他是尤掌柜的狗,是花家的狗。”
“什么意思?”
“还不明白吗?他是混入近水楼的细作,想要盗取味精。”
冯俅难以置信的看着胡一刀:“你是细作?”
许三官走到尤掌柜身边,耳语了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