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啊,花肥做了花家的庶子,何妈妈仍不满足。
只要将花家的嫡长子给除去,花肥就成了花雨庭唯一的儿子,哪怕只是庶子,也能继承全部的家财。
杜蘅似笑非笑的道:“我要告诉你们,你们还会跟我合作吗?”
“杜公子,瞧你这话说的,我们母子一辈子都不会忘记你的恩德。”
“花肥的儿子的血和花子期相溶,你们给花雨庭的理由,说滴血认亲的亲,并不单单是指父亲,也有可能是其他花家的血脉,比如叔伯兄弟。如果花雨庭和花子期不是亲子关系,那么你们这个说法就不攻自破了。”
何妈妈仔细想了想,倒也是这个道理。
如果花子期和花雨庭不是亲子关系,那么花肥的孩子的血跟花子期溶合,那就会很蹊跷,甚至都有可能让花雨庭怀疑,花肥不是他的儿子。
“你倒提醒了,如果你们不听话,我随时可以让花雨庭和花子期滴血验亲,到时可不仅是花子期完蛋,花肥得到的一切,也会转眼即逝。”
何妈妈心头猛地一惊。
杜蘅留了这么一手,就是为了轻易的拿捏他们母子。
此人小小年纪,心思怎么这么深呢?
“杜公子,咱们都是自己人,你放心,你想对付花子期,我们也想对付花子期,我们有共同的敌人,我们母子一定不会出卖朋友的。”
“企图谋夺花家的财产,你们是要坐牢的,而我却未从中牟利,什么都没得到。”
杜蘅轻轻一笑,带着赵管家先行离去。
何妈妈送他们从后门走,看着黑夜之中,二人渐渐隐没的身影,她紧紧皱着眉头。
上了这条船,她也只能一条路走到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