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戏耍朝廷命官吗?”
“哟,倒是我眼拙了,不知朱公子官拜几品?”杜蘅揶揄的看了朱甘莲一眼,若非桃花神使的身份不能暴露,分分钟让朱甘莲跪在自己脚下。
朱甘莲一时语塞。
他虽然在姑苏文艺圈里,名声不小,但终归没有官职在身。
黄学正冷哼道:“我和张市令,可都是朝廷命官,你以水充酒,就是戏耍朝廷命官,小小的商贩,是谁借你的胆子?”
“谁告诉你这是水了?这是酒!”
“睁着眼睛说瞎话,这世上哪有酒是透明的?”黄学正感觉智商被侮辱了似的,勃然大怒,“我看你这刁民就是存心戏耍,目无尊长,我问你该当何罪?”
这时张旭已然端起酒杯,抿了一口,诧异的盯着杯中的透明液体,脸上的笑容都舒展开了:“哈哈,好酒,真是好酒啊!”
“啊,这是……”黄学正诧异的看向一边的张旭,“张市令,你莫要玩笑,这如何是酒?”
“黄学正如果不信,可以亲自尝一尝嘛。”
黄学正不由看了朱甘莲一眼。
朱甘莲也不相信,但他还是端起酒杯,对着杯口咂摸了一口,一时呆若木鸡。
“怎么了甘莲?”黄学正看着朱甘莲,问道。
朱甘莲嗫嚅的道:“恩师,这好像……真是酒。”
“酒?”黄学正低头看了一眼,杜蘅给他倒好的白琉璃酒。
随即他也端起酒杯,一时之间,也说不出话。
张旭接过杜蘅的执壶,自己给自己又倒了一杯,笑着看向杜蘅:“这莫非就是白琉璃酒吗?”
“酒仙不愧是酒仙。”
“呵呵,老夫也只是听说这种酒,一直无缘品尝,之前广陵来的商人,带了一些白琉璃酒来到姑苏,一两卖两三百文,一斤最便宜也要三贯钱,转眼之间就兜售干净了,唉,可惜啊,当时老夫没有赶上。”张旭惋惜的道。
同时又很庆幸,说道:“想不到今天能在红药酒楼喝到这样的名酒,子曰朝问道,夕死可矣,我老张喝了这样的好酒,也是夕死可矣,哈哈!”
“对了掌柜的,刚才你说这酒是你自己酿的?”
“正是。”
张旭忽然来了兴趣,问道:“能把酒酿的澄澈如水,想必有什么秘方吧?用了什么原料啊?”
“请张市令恕罪,这秘方我不能泄露。”
朱甘莲又开始拍桌子了:“大胆,张市令问你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