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同时也是酒仙,他不是给我题字,而是给酒题字。”
“你这人倒是会钻营,张旭现在是姑苏的市署令,你搭上了他这一条船,以后在姑苏做生意,可谓无往而不利。”梁辰像是一眼看穿了杜蘅似的。
杜蘅不可置否的笑了笑,说道:“我可没贿赂张市令,他在我这儿喝酒,也是花了钱的。”
说话之间,忽然伙计慌慌张张的过来敲门。
杜蘅起身开门,伙计嗫嚅的回答:“东家,衙门的人来了。”
“哪个衙门?”
“市署。”
“何事?”
伙计低声道:“他们要查白琉璃酒的来源。”
杜蘅微微皱了皱眉。
本来这几日就要去市署**身牌,张旭嗜酒如命,为了让白琉璃酒留在姑苏,他随时都能喝到,一定会同意给他颁发酿酒身牌的。
但没想到这么快就被衙门盯上了。
没有身牌,私自酿酒,而且酿了这么多,那就是死罪啊!
如果说是别处运来的,但拿不出过路税的凭证,依旧要被定罪。
“二位,少陪。”杜蘅对着梁辰和楚天拱手,紧接着就跟伙计下楼。
梁辰已然听说了伙计刚才的话,自然知道事情的原委,她缓缓的起身,跟着走出了包厢。
楚天持刀紧随其后。
楼下,来了一群衙役,正在驱赶店内的客人。
“住手!”杜蘅喝了一声。
江枫施施然从人群中走出来,皮笑肉不笑的道:“杜蘅,想不到你胆子这么大啊,你知道本朝律法,私自酿酒多大的罪责吗?”
“三斤酒曲,死罪。”
“呵呵,看来你还知道啊,那你就是知法犯法了?”
杜蘅摇了摇头:“我并不知道我犯了什么法。”
“一斤酒曲,酿造五到十斤酒不等,这几天你们酒楼卖出的白琉璃酒,至少也有上百斤了吧?”江枫阴险的盯着杜蘅。
金鸡楼、菊蟹园等酒楼,收购了官酒库的上等酒,至少要等一个月,官酒库的上等酒才能重新开缸。
满以为,以此就能重创杜蘅。
但没想到杜蘅拿出了白琉璃酒,反而引起了姑苏的轰动,那些优质的客户,全部涌入红药酒楼。
因此几个掌柜又找到了江枫,请他出谋划策。
江枫便把市署的李班头请来了。
李班头冷眼看着杜蘅:“你就是红药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