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你什么孝敬?今日只不过是受恩师的邀请,过来吃饭,遇见了你这无礼之徒!”
“你可知顶撞上官,该当何罪?”
杜蘅恭敬的拱手:“方长史,请问刚才我何处顶撞了你?”
“这……”
方长史一时语塞,但他看出了杜蘅是个口齿伶俐之人,他身为姑苏长史,正五品上的官员,若与一介商贾,在此逞口舌之争,传了出去,难免被人笑话。
当即阴沉着脸,说道:“本官素来关心民生经济,听说你这酒楼开张没多久,便已是姑苏最好的酒楼,每天几百贯的流水,你卖的什么吃食能够如此暴利,该不会是在欺诈顾客吧?”
“官字两个口,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既然长史说我欺诈顾客,那我一介草民,又能说什么呢?”
“你!”
几句话把方长史顶了回去,但同时也让他更为恼怒,说道:“本官自然不会无缘无故冤枉你,我看你这水牌上的酒菜,标价都比一般酒楼要贵,你尽管将好酒好菜上来,若你这些酒菜不值这些价钱,本官一定会让市署给你整治整治。”
意思已经很明显了,当官的说要整治你,必然会有很多理由和手段。
很多食客都为杜蘅感到担心,如果红药酒楼真的倒了,他们可就喝不到白琉璃了。
朱甘莲明白方长史的意思,皮笑肉不笑的道:“杜蘅,你还愣着干嘛?方长史来了,你不会接待吗?快请我们去天字第一号包厢。”
“抱歉,天字第一号包厢已经有人了。”
“我说你会不会做事?有人了也得把人清出来,方长史什么身份?现在凌郡守被捕,方长史是姑苏最大的官,他不坐天字第一号包厢谁坐?”
杜蘅眼里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狡黠:“朱先生,你这不是为难我吗?我开门做生意的,客人已经进了天字第一号包厢,我现在把他们赶走,那我不是得罪人了吗?”
“实话跟你说吧,这人我可得罪不起。何况人人都像你们这样,那我以后还怎么做生意?这不乱套了吗?”
朱甘莲这次把方长史找来,本来就没想让杜蘅好好做生意,越乱套越好,听到杜蘅这么说,正中下怀,阴险的道:“朝廷法度,尊卑有别,方长史就必须坐天字第一号包厢,你不把人清走,那只能由我代劳了。”
说着,他便朝着两名随处使了眼色。
随从立即上楼,嚣张跋扈的来到天字第一号包厢。
敲了敲门。
楚天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