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头一脚将柳管家给踹了出去。
柳管家满眼写着迷茫:“大当家的,这是……为何?”
“给他松绑。”光头招呼身边的手下。
手下也是一脸茫然,但还是上前,解开了杜蘅双手的粗绳。
柳管家再次从地上爬起来,像是明白了什么似的,发出了一声冷笑:“杜蘅,你死定了,大当家的要亲自与你对决。”
“大当家乃是二龙山第一高手,修炼一双铁掌,天下无双,你要是能死在他的手里,那也是你的荣幸!”
光头回头瞪了柳管家一眼:“你给我闭嘴!”
柳管家愣了一下,当即默不作声,只是眼神之中充满了狐疑。
“好酒好菜上来,我要和杜公子痛饮!”
“啊,痛饮?”柳管家呆若木鸡。
杜蘅过去解开赵管家的粗绳,又和赵管家一起,给冯青栀和七棱松绑。
二女死里逃生,都不由暗暗松了口气。
“大当家的,此人害死四虎,难道四虎的仇不报了吗?”柳管家不忿的道。
光头怒道:“害死四虎的不是杜公子,而是花家。四虎烧了花家的酒楼,才被衙门的鹰犬抓捕入狱,你们花家为何不肯出面营救?”
“那是因为……衙门的人都被杜蘅给收买了!”
“花雨庭号称广陵四大财神,财力比我雄厚,而且又在广陵经营多年,若要收买,你们应该比我更容易收买衙门才是。”杜蘅淡然看了柳管家一眼,“何况,我根本没有收买衙门,四虎之所以被治罪,是因为他们烧了花家的酒楼。”
“如果当时花家不追究,他们就不会被治罪。”
柳管家愤怒的道:“当时你暴露了四虎的身份,如果你不说四虎是二龙山的人,他们根本就不会死。”
“你现在是花肥的人吧?四虎的死到底是谁造成的?通过四虎的死,从而牵连吴双桂,吴双桂又牵连花雨庭和花子期。结果花家父子都死了,花肥成了花家的家主。这件事,到底是谁从中获利?”
“杜蘅,你别强词夺理,你是花家和二龙山共同的敌人!”
杜蘅淡淡一笑:“你大概不知道花肥不是花雨庭的亲生骨肉吧?当时一场滴血验亲,不过是我耍的戏法而已。”
“花肥不是花家的人,除了他们母子,只有我知道这个秘密,所以他必须除掉我,否则他坐不稳花家家主的位置。”
“柳管家,你说我说的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