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使契丹这么大的事,北齐不可能不知道,毕竟绣衣楼的密探也不是吃素的。”
“也就是说,这次出使不会那么顺利?”
杜蘅微微颔首:“北齐那边也知道咱们和契丹结交,意味着什么,他们不会让我们这么顺利的。”
“所以一明一暗,分为两次出使。”
“这样保险一点。”
“让你准备的白琉璃酒,准备好了吗?”
“放心,我在金陵也开始酿白琉璃酒了。”
萧瑟扶着亭子的汉白玉栏杆,眸光浅浅的看着亭外凋敝的花草,说道:“你要什么人?”
杜蘅想了想,说:“我要花神使司的许安和金吾卫的陈骨。”
“花神使司内部封闭,人员调动,外人很难窥探,许安没有问题,但是你说的陈骨……是陈大匠之子?”
“不错,陈骨现在是金吾卫的都尉。”
“一个都尉,忽然把他调走,可能会引起不必要的怀疑。”
“找个机会把他罢免了不就行了?”
“你跟这个陈骨有仇?”
“没有,他是我好兄弟。”
萧瑟暗暗无语,你们是塑料兄弟吧?
虽然陈骨是通过门荫入仕,但能做到金吾卫的都尉之职,那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你竟然让他罢官。
什么仇什么怨啊?
……
杜蘅和萧瑟谈了很久,这才离开皇宫。
转身,便来到了花满楼。
满姑迎了上来,笑道:“杜公子,有几天没过来了。”
“现在花满楼已经上了正轨,有你就行了。”
“对了杜公子,现在凤来阁倒了,你看……”满姑微微凑近杜蘅,“老身是说,如果咱们将凤来阁再收入囊中,那么生意岂不越做越大了吗?”
“现在凤来阁查封了,过不了多久估计就会拿来官卖,倒是可以试试,不过不能再开青楼。”
“为何?”
“同一个地方,两家青楼,这生意就重叠了,没法将利益最大化。”
满姑若有所思,问道:“那你说,做什么生意好?”
“霖楼是个吃喝玩乐的所在,咱们要做的生意,自然还是要与此挂钩,这样才能精准的吸取客户。”
杜蘅想了想,说:“不如这样吧,搞个歌舞厅。花满楼之前不是尝试过蹦迪了吗?我看反响还是不错的,有不少客人参与,现在就把节目抽离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