惑,“我们两国是交好的啊,前些年他们与北齐边境冲突,还派遣使者到大梁,为什么要杀咱们的使团?”
“使团带了那么多奇珍异宝,对于贫瘠的吐蕃而言,那得有多大的诱惑啊。”陈骨道,“以前也发生过很多吐蕃士兵,打劫商队的事,一点也不稀奇。”
贾巴尔赞同的点头:“对,这种事我以前也遇到过一次,我死里逃生才逃出来的。”
“你是吐蕃人,你来说说。”陈骨拽了一把绿婆奴,神色也有一些愠怒,“这附近有什么军队?”
绿婆奴道:“我想这是误会,虽然有些吐蕃士兵,他们为了一己之私,会去打劫商队,但这是使团啊,要是被发现了,是要被斩首的。”
“或许……这完全是一场嫁祸。”杜蘅开口。
陈骨讶异:“子芳,你为什么会这么说?”
“这把水波刃或许是故意留下的,战场厮杀的时候,你觉得什么情况,会把自己的兵器留下?”
“除非兵器被夺,或许拿兵器去射杀敌人,又或者自己濒临死亡,兵器刺入对方胸膛的时候,没有力气拔出。”
“毫无疑问,这里不久之前经历了一场厮杀。”杜蘅在案发现场走动,“可是这些死者都是使团的人,没有敌人的身影。”
“不错,这次的使团护卫都是精锐,敌人只斩杀了三十几人,说明他们没有足够的能力全面碾压,必然他们也会有一些伤亡,可是现场没有他们的尸首。”许安说出了疑点,“说明有人处理过现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