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王介甫是尚书台的右相,他能管户部尚书。
条例司作为**划分出来的权力机关,表面放在户部下面,但实际权力则是被王介甫牢牢掌握在手中。
“条例司的财政,全部用在变法上面,官报一事还得户部多出出力。”庄子厚说。
户部右侍郎道:“条例司如今掌管盐铁买卖、田地赋税,大头的钱都在你们那里,户部现在还有多少钱?各个衙门都要我们拨款,我们哪有款拨啊?”
条例司和户部你来我往,相互争执,只有一个目的,不想给钱!
杜蘅看到时机差不多了,手持笏板出列:“陛下,臣有一个主意。”
“哦,说来听听。”
“既然户部和条例司都不愿意出钱,倒不如到民间拉投资。”
“是何意思?”
“京城之中,富商巨贾甚多,朝廷没钱,他们有钱啊。”
户部尚书惊了一下:“杜侍郎莫非想让那些商人,加入官报?这如何使得啊?”
尽管朝中很多官员,也都暗中做着敛财的生意,这已然是朝野公开的秘密,但他们依旧鄙视商人。
因为商人的地位上不了台面。
如果让他们参与到朝政中来,后果不堪设想。
这些杜蘅自然早就考虑到了,资本控制朝政,那是相当可怕的一件事,在他前世的那个时空,某些国家基本是被资本控制的,包括总统的大选,背后都是资本。
“诸位,诸位请听我一言,我刚才可能没说明白,我并非是让商贾加入官报,而是让他们的钱加入官报!”
“恕老夫愚钝,自古商人逐利,若不能为他们在官报中谋求一定的好处,他们为什么要投钱给官报呢?杜侍郎总不能强行征用他们的钱吧?”户部尚书冷冷的道。
杜蘅笑道:“就当他们入股了。等到官报挣了钱,给他们分红就是了。但官报的管理和决策,他们一点都不能参与。”
“你是说……官报还能挣钱?”户部尚书皱起了眉头。
许久不曾开口的越国公此刻笑了笑:“杜侍郎真是异想天开,如今京城的那些小报,价格不等,低的几十文,高的几百文,你一天要卖出多少份报纸,才能把这钱给赚回来?”
“那些商人不是**,不会把钱白白投给你,让你打水漂的。”
几个刚才支持官报的旧党,也在面面相觑,他们压根也不指望官报能够挣钱。
他们想的就是朝廷投钱,他们澄清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