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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为什么要给你钱?”罗轻轻捂着自己的心口,一脸无奈又悲愤。
她每天能有一块钱早就天天请假了。
陆佳佳眨了两下眼,“因为这个工作是我的,你想干自然要跟我谈价钱了。”
“你——”
罗轻轻咬着唇,她自身的条件真的很不错,哭的时候眼泪一颗一颗往下落,伤心的同时又让人赏心悦目,心疼怜悯。
她没再跟陆佳佳说话,转头又问陆父:“陆佳佳说的是真的吗?我只有经过她的同意才能干工分记录员的工作。”
按照工位规定是可以这样。陆父点了点头,“你们两个人商量,只要互相同意就行。”
凭什么——。罗轻轻几乎要尖叫出声,凭什么她干这个工作要经过陆佳佳的同意。
她瞬间脱口而出,“难道就因为陆佳佳是你的女儿,她就拥有这个工作的决定权吗?你们陆家是想当西水村的土地主吗?”
“你这个小**蹄子在胡说什么?”陆母怒骂出声,“我们家当土地主?真是随随便便就敢扣帽子,有本事你往上数,我们陆家十八代贫民!”
她的声音本来就尖厉,农村骂架凭的都是实力,陆母绝对是其中的佼佼者。
撕衣服抓头发这些方式陆母很精通,农村妇女有矛盾了也总是用这些方法解决。
但是这些手段在知青身上是行不通的,他们处于弱势,不会跟着骂,但更容易激起人们的同情心。
陆佳佳心里明白,但并没有劝阻,因为罗轻轻越卖惨,一会打脸的时候对他们家越有利。
她睁着一双杏眼看罗轻轻的操作,补上一句,“罗知青,你知道构陷公职人员属于违法行为吗?还是想下放到更劳苦的地方吗?”
罗轻轻抖了抖身子身体,仿佛一个被强迫的良家妇女,“你们陆家可真厉害,轻松的工作都给了自家人,我们提出一句抗议,就要把我们下放到更劳苦的地方,陆佳佳,你真是太过分了。”
卖惨终于起到了作用,不太了解情况的其他知青也嘟囔起来。
“凭什么工分记录员的工作让陆佳佳干,这是村里面的位置,我觉得大家都可以做。”
“陆佳佳是大队长的女儿就可以胡作非为吗?这也算是徇私枉法了吧。”
“你们看看我们,再看看陆佳佳,一副资产家的做派,凭什么她就不用干农活。”
……
陆业国呵了一声,对着那个女知青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