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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山不知道过了多久,他只知道看着床上的女人,空气中散发着一种奇怪的味道,他不会睡了,甚至连眼睛也不会眨一下。
他没有再进食,也没有再喝水。
……
过了两天,陆佳佳正在家里背历史书,李芬挺着肚子从外面推开了门,她气喘吁吁,“薛彦,你快去田家帮忙拦拦二哥,他疯了,好几个人都拦不住他,他要打死田光宗?”
陆佳佳吓了一跳,“怎么了?”
“是田金花,她死了,而且已经死了两天了。”李芬扒着门缝好不容易才吐出几句。
薛彦立刻把白团给了陆佳佳,“我先过去看看。”
陆佳佳抱着白团问:“田金花死了,二哥怎么可能这么疯?到底还出什么事了。”
李芬和陆佳佳往田家赶,“是大山,他们一直把田金花跟大山关着,那孩子看着田金花一点点死,又跟尸体待了两天,现在已经傻了,无论怎么叫都没有任何动静,眼睛只呆呆的看着一个地方。”
陆佳佳愣了愣,眼神震惊,“他们疯了吗?”
一个八岁的孩子,看着自己的亲娘死,又跟着尸体待了两天,怎么可能不出毛病。
想想就可怕,而且田金花瘦成那样,死状恐怕更加吓人,一个男人都不一定能忍受下来,更何况是个孩子。
夜晚,寂静无人,一个孩子和一个死去的女人待在一起……
陆佳佳迅速摇了摇头,她抱紧怀里的白团,哑声,“田家人真该死!”
“二哥看到大山那个样子都快疯了,你不知道,太可怕了,他身上穿的棉衣都是血。”谁舍得自己的孩子变成那个样子。李芬摸着自己的肚子往田家赶。
薛彦率先到了田家,陆爱国和陆业国用力都差点按不过满脸是血的陆岗国。
躺在地上的田光宗被打的抽搐,吓得不断往后退。
田母田父拍着大腿哭,而大飞和他娘躲在角落。
是他察觉到了不对,之前还能听到大山叫,后来只有拍门,再后来连拍门都没有了。
他怕两个人都死在了里面,这才去找了陆岗国。
可现在他爹被打成了这个样子。大飞看了看大山,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做错了。
薛彦上前帮着按住了陆岗国,他锁住他的后背,“你要是把他打死了,你儿子怎么办?你媳妇闺女怎么办?”
“啊!”陆岗国双眼赤红,他死死挣扎,“你们松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