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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院子待客倒是不简陋,青瓦屋檐还挺古风古韵,在院子中央烧了大盆火取暖,又给红旗酒店打了电话,让送一桌晚宴过来,庭院里也挂起了喜庆的红灯笼。
周家这边提前准备齐全了,天色未晚时分,院门外也恰时响起了汽车停下的引擎声。
林清雅听见声音,笑着看向端坐的彩虹,“张同志过来了,彩虹你去开门。”
彩虹心跳绷紧了,直直地望着门口,直到听见清脆的敲门声,心跳又瞬间卡到了嗓子眼,慌忙站起身,“我进屋去了。”
话落,匆匆跑回屋里了。
林清雅无奈地笑说:“你还出国待了好几年,怎么还这么害羞?”
她只好过去拉开院门,张春山站在门外,双手提满了礼品,还有地上也堆放着,热诚礼貌地问候:“林董事长。”
林清雅轻笑说:“进来吧,彩虹那姑娘刚害羞躲回屋里去了。”
彩虹在屋里,扒着窗口,朝外张望,把嫂子的话听得一清二楚,又懊恼尴尬不已。
嫂子怎么能那么说,她哪里害羞了?
她的目光落在院子里谈笑风生的男人身上,呼吸像是静止了,难以抑制的暗涌在那一刻绵密地席卷而来,胸腔悸动到抽搐。
六七年没有再见过,他的模样发生了变化,比记忆中更清晰,更明朗,也更爱笑了。
从前他是行走在大山的坚毅背影,她只敢默默把他穿上邮递员**的样子,刻在心底。
如今的他,穿着一身灰色西装,身形板正挺拔,眉目俊逸,言语间眉眼带笑,清风拂面般让人心旷神怡,岁月为他增添了成熟的魅力。
彩虹对他的记忆是带着一种美好的朦胧感,导致他一出现,好似浑身洒满了阳光,让人心跳怦然,移不开眼。
这时,嫂子跟张春山指了指,张春山朝着彩虹所在的屋子看了过来,正好看见躲在玻璃窗内的她,和她对上眼了。
忽然,彩虹看见他笑着看过来,是很男人的笑容,直白又爽朗,露出整齐的大白牙,凌锐的下颌骨,凸起的喉结,衬得这张脸笑起来很是迷人,那笑容让她失了魂似的,一下子慌乱地背过身去。
彩虹靠着墙边,去听见脚步声渐近,直到了门边,又急忙想起没锁门,走到门口,恰好对方却已经推开了。
张春山站在门口,彩虹站在门内,望着他的方向,近距离到能闻到一种山泉般清冽纯净的气息。
彩虹呼吸一窒,望向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