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可以。
“**,这么容易感动?太容易被别人骗走了。那,现在抱一下总可以吧?”罗渽民扬起下颔,张开怀,等着她主动一次。裴夕柠不拒绝就是同意,踌躇了一会儿,往他那边挪了挪,然后像小动物一样蹭进他怀里,一颗毛茸茸的头埋在他胸口。罗渽民慢慢收紧,轻吻她的发顶,眸中翻涌着的是要溢出的喜欢,仿佛他正抱着一件旷世奇珍,松开手便会消失。
这种程度的话,你是真的完了,罗渽民。他想着。
他们没再多纠结这个问题,罗渽民起身去给裴夕柠做饭。跑回来的缘由是真的,他都能想象裴夕柠不爱点外卖怕麻烦的懒散样子,既然要吃零食垫肚子那她的胃又要受苦,罗渽民就以这个离谱的原因放弃练习。他以前也没少给裴夕柠做饭,早就摸索出她的口味,从冰箱里拿了几个鸡蛋,方才一到家就拿出来解冻的培根也化得差不多了。裴夕柠就立在一边,看他开火、倒油、打鸡蛋,一副怔忡的模样,俨然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小姐。罗渽民记得听哥哥们说过,裴夕柠从小就是一个人住,父母忙碌的很,所以为什么她不会做饭还是个未解之谜。
罗渽民想到这看了她一眼,头发睡得松了,马尾低低地垂在颈后,哭过的眼睛透亮清明,整个人都散发着温柔娴静的居家感。裴夕柠从来没说过她家里的事,一次都不曾,所有对她情况的了解都是来自哥哥们的只言片语。罗渽民还是不得不叹息,他还是遇见她晚了,有幸了解她更多的只有董思成和中本悠太,偏偏两人一个是交流困难的中国人,一个嘴难撬的要命,一丁点多余细节都不愿透露,只拍拍自己肩说不要在她面前提她的家人。
裴夕柠从来都是这样,将苦和痛翻转到别人看不到的一面,除了不语便是笑。
她不必这样坚强的,罗渽民有同她说的欲望,她从现在起便不是孤身一人了。她回头,他便是她的岸。
“哥你看什么?煎蛋。”裴夕柠被瞧的不自在了,罗渽民如梦方醒地“哦”了一声,回头专注于锅铲:“下次,不要给东赫打电话了,给我打就行。”
“习惯嘛,我很少给哥打电话,突然这样可能会很奇怪,所以还是找东赫哥了。”裴夕柠微微低头,一缕别在耳后的碎发垂下罗渽民只扫一眼便心痒痒的。其实裴夕柠做了个不大不小的谎,她跟李东赫也不怎么电话联系,只是因为心里有鬼才不敢打给罗渽民。尤其昨天同黄旭熙聊过后,越发觉得自己像个心虚的贼,避开罗渽民还不及呢,哪儿能上杆子主动找他啊。
结果还是被